题来问。张盛红不断地给一旁沉默拘谨的我夹菜,并轻声细语地嘱咐我不要客气,
吃完饭,我跟任思雨去了古春木那儿。并不远,都在一个巷子里。
路上我问她:“信收到了没?”
“收到了。”
“贺卡呢?”
“什么贺卡?”
“我寄给你的呀!”我满是疑惑地问。
“跟信一块儿寄出来的?”她比我更惊讶,眼睛瞪得大大的。
“不是,就前几天!”
“还没有, 估计是还没到吧!”她说。
“怎么想到给我寄贺卡?”她歪过脑袋问。
“不可以吗?”
“我又没说。”
“那你还问干嘛?”
“手好些了没?”她问。
“好多了,就是还不能太使劲。”
“伤到哪里了?让我看看。”
说着她停下来。我也停下来,举起右手,指着掌面上隆起的骨节说:“就这儿,还有一点没消下去。”
她双手捏住我的手掌,凑过来仔细瞧了瞧,又拿细腻的小手在上面摩挲了一下,顿时一股女性特有的温柔与滑腻感从手上漾到我的心口上,麻酥酥的。我看着她,怪不好意思的。
说着我们就进了古春木的屋里。在那里一直聊到十点多钟,她走的时候我要送他,古春木说:“你呆着吧,天那么黑,七拐八弯的,别你把她送回去了自己不知道回来,还是我送吧!”
她也笑了:“你睡吧,就让他送吧!”我只得留在屋里。第二天,又呆了一上午,我们上文泉打了会儿球,中午吃了饭就跟秦人回了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