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能够进化为新世纪的武大郎,尽管后来矮子被查出来患有乙肝,她依然跟他紧紧相随。
我就有点纳闷,在班主任三令五审、严令禁止的情况下,这个班的爱情之火不但没有熄灭,反而越烧越旺,并且呈现一种鲜明的特征,即:成绩较好的男生差不多都有相好的,不管是新生还是复读生,当然这个要把我排除在外。
成绩好的女生,诸如那两个要考北大清华的反倒没有。而且那些男生所谓的女朋友,除了脸蛋有一点特色,成绩都奇烂无比,当然沈鹏的老婆除外。这真是中国传统社会郎才女貌的一个真实缩影。
班主任的老婆师范毕业,我跟秦人见过一次,脸蛋漂亮不说,看起来跟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似的。看我们班主任至少也有三十好几了,个子又矮,满脸雀斑,能找着这样一个年轻漂亮的老婆伺候自己实在他娘的艳福不浅。
元旦没几天,学校放了月假。这一回我决定跟秦人一道回市里。在秦人家落脚不久,简单地吃了饭,我就拉着秦人往任思雨家赶。先打了个电话,在家,我说过去玩,她很惊喜地要我快过去。
毕竟我们好几个月没见了。走到她家门口,敲了门,她妈妈批着厚厚的衣服出来,笑吟吟地把我让进去。
“任思雨呢?”我问。
“在上面呢!”
“是吗?”
我抬头往顶上的阁楼一望,见一个人影正在那里穿衣服。
“还没起来呢?”
“是呀,你等一哈啦!”
她脆丽的声音依然那么好听,那么柔婉,那么明媚,尽管外面的天阴霾密布,我还是能感受到她带给我的无比欣悦。
我跟秦人在沙发上坐下来,她妈妈给我们端来两杯茶。
“你怎么又瘦了啊?天天晚上学到半夜三更吧?”
等她一步步从梯子上小心翼翼地爬下来后,我关切地问。
“哪有啊?这一段时间老病。”
“是吗?你老人家的胃病又犯了?”
“没有大犯,就是时不时给我来那么两下子,另外还常感冒。”
“青春期综合症的体现。”
“你说什么呀?”她娇嗔道,“这跟青春期综合症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其明显体现之一,就是身体免疫力下降,经常感冒,大病没有,小病不断,病人面黄肌瘦,形状萎靡,神情憔悴……”
“你还有完没完啦?还跟我一套一套的?!”她眼睛一翻,故作生气地瞪着我说道。
“有完,有完,这不完了吗?”说着我们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任思雨去开门,我听到是古春木和书记的声音,连忙起身出去。任思雨指着迎面而去的我对外面说:“你们看谁来了?”
“谁来了啊?”古春木边问边探进脑袋来。
“哇!是稻米!稀客!稀客!”说着过来一把拥住我。
书记在旁边跳起来兴奋地捶了我几拳头:“你个好小子,什么时候来的啊?几个月不见,真是想死你了!”说着也过来抱住我,我们互相搂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激动得不得了。
这时候秦人也从屋里出来,和古春木、书记都问了好。亲热完毕,我们笑着闹着进了屋。
“晚上你在哪儿睡啊?”古春木在沙发上坐下后问我。
“在秦人那里呀!”
“在他那里干嘛?上我们那儿吧,我们那有的是地方,晚上还可以说说话。”古春木说。
“也行,不过我东西还在秦人那里。”
“我去帮你拿过来吧?”秦人起身说。
“那好吧,谢谢你了!”说着他起身客气地跟我们道过别,就出去了。
我们聊了一会,等秦人把东西给我拿来后,天色已晚。古春木书记起身要走,说要吃饭去,并问我去不去。
“走吧,一块去呀,正好我也饿了。”说着我也起身。
“你就在这里吃饭罢!”
坐在一旁的任思雨起身轻轻地拉了下我的衣角,睁着一对水汪汪的眸子定定地望着我说。
“那……那不太好吧?”我看了看书记他们迟疑地说道。
“就在这儿吃吧!走什么?”她妈妈闻声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喊道。
“饭都快好了!”
“行了,稻米,你就留在这里吧,吃过饭,上我们那儿去,任思雨知道我们的地方,不远。”
古春木见我们相持着,于是说。
“就在这儿吃!”
任思雨又扯了扯我的衣角,我看她那神情,有种小孩子对要离去亲人的依恋与憨态,心里禁不住微微地荡漾,有甜蜜,有温暖,还有更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温馨和幸福的热流灌遍我全身上下,浸透进我的每一个毛细血孔,使我神醉不已。
友谊真是一个好东西,它可以使一颗孤寂的心灵不再苍凉,它可以使一颗深受伤害的血迹未干的心得到慰贴,不再疼痛,搏动不再沉重和滞涩,温热的电流使之重新燃起对生活和爱情的渴望,而不晦对人生。
见他们这样真心诚意,我只好答应留下来。吃饭的过程中,由于她爸爸妈妈都在场,我感到颇不自在,吃得很小心,边吃边搜索枯肠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