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客啊?”
“我的天呐!说的叫不叫人话哟?!不是第一次来就不是客了?哪来的规矩?”
“你要渴了你先喝吧!我不渴。”说着我把茶递给馨儿。
“你喝吧!还认真了,我开玩笑的嘛!”说着她格格一笑,顺势往床上一躺。
“给!你的茶!”
转眼间任思雨的第二杯茶已经端来了。
“看你,他来了你对我说话都恶狠狠的,什么道理?那还是我带来的客人,你更应该对我客气一点,知不知道?”
“你要不要算了,不要我可喝了?”
“不要!”
“我可真喝了?”说着任思雨端起杯子。
“哎!别!我要的!”急得馨儿一下从床上站起来。
“给你!看你还跟我装?下次再这样,水都没得你喝的!”
“哎哟哟,好狠的心哦!你看她真是没天理的,我就客气了一下,她就说我装,还说下次水也没得我喝的?”馨儿听完思雨的警告,气咻咻地向我告状道。
我微微一笑,问道:“你们是不是每次都要这么闹一下?”
思雨一笑:“哪有啊?今天她是看你来了,发神经而已。”说完转过身又去厨房了。
而馨儿则更加不平了,口里直喊着:“看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竟然还恶人先告状,真是岂有此理!”
说完她又转过头来对我说:“看来你还真算是贵客临门,什么时候我来这儿她对我都是热情加殷情,情谊绵绵的,而你一来她就把我不放在心上了,重色情友的家伙!”
“不会的,只是你来的次数多一点而已,而我是初次来,她自然特别一点,这正说明你们的关系更加亲密一点。”我一本正经地开导她,同时心里也乐滋滋的。
“我也知道的,只是没事了打趣她一下而已,你还当真我那么小鸡肚肠啊?”
“当然不是,你怎么会那样呢?”
“在说我什么坏话呢?”这时任思雨手里拿了一副扑克牌过来说。
“没有啊,夸你呢!”
“是吗?夸我什么了?”
“夸你温柔贤惠,豁达贤淑,勤谨持家……”
“去去……还越来越离谱了,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任思雨愤愤地对馨儿说道。
“来,我们打扑克玩吧?”
“好!斗地主,来刮鼻子的。”馨儿跳起来兴奋地说。
“可以呀,到时鼻子刮疼了可不准耍赖的。”我说。
“好啊,看谁把谁的鼻子刮掉!”馨儿颇带挑战性地说。说着我们进了任思雨的闺房。
里面很干净,靠墙边一张小床,垫着洁白的床单,放着松软的枕头,枕头上边的墙上贴着一副不大的世界地图,可能是用来记地理名称的。
我的床头也贴着一张,晚上睡之前看几眼,一个个国家和地区的图形和经度纬度及气候就这么慢慢地记下来了。
床尾放着一个书架,里面琳琅满目地放了很多书。这边墙上是更大的一张世界地图,起装饰性作用。地图底下是一张书桌,上面放了很多复习资料。思雨走过去把书清理了一下。馨儿疯疯颠颠地在客厅里弄来几张椅子,我们就坐下开始打起来。
馨儿总是输,鼻子被我们刮得一片山花烂漫,我们下手并不重,但因为次数太多,也弄得她白皙的鼻梁红肿一片。刮得她一阵叫急,说我们两个人连手整她
把我们弄得哭笑不得,我只好放了她几回水,故意打错几张牌,输了几回,让她报复一下。她得了势,就颇为夸张地挽起袖子,声言要把我的鼻子刮断。我闭着眼睛让她刮,她伸手凑过来,袖子里袭过来一阵迷人的体香,令人眩晕。
“准备好了没?我可要刮了?”她问。
“好了,你刮吧!”
我一幅要杀要剐随你便的态度,凝神闭气,皱起鼻子,就像古时死刑犯面临砍头的关头,缩紧脖子一样,可等了半天,她才在我的鼻头轻轻地刮了几下,搞得人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
我们打了会扑克,聊了会天,时间不知不觉中就过去了。外面的天很快黑下来。隔着紧邻床的一个小窗子,冬日的阳光静悄悄地萎了下去。我有点想上厕所,但是又不好意思直接跟她们说,所以趁着还不是很急,回去上也好。我问什么时间了,任思雨看了下表,说四点了。
我跟馨儿说:“回去吧,这么晚了?”
馨儿好像意犹未尽,看了眼思雨,头还没回过来,思雨就说:“早得很呢,现在回去干嘛?饭都没吃,等吃了饭再走。”语气不容反驳。
我又看看馨儿,征询她的意见。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她问。
“没有啊,能有什么事情。”
“那就再玩一下嘛!好不容易来一趟,那么早回去干嘛?”
完蛋了,我知道。此刻她们的时间概念跟我是不相同的。按照相对论的原理,我现在算得上是度日如年,虽然眼前坐着两个大美女,并且正值青春妙龄,但是无奈膀胱一点点被冲压的酸胀感觉,是十个大美女坐在旁边也不能抵消的。
我忍着又跟她们扯了会,到五点多,思雨起身去做饭,馨儿也颠颠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