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左右的青年女性一样,皮肤白皙,脸蛋俊俏,身材苗条,没有一点发福的迹象,头发垂肩披着,散发着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好像刚洗过不久。我心内十分惊愕,她简直比我二姑妈还要年轻漂亮一些。
我的那个表弟今年也上高一了,但严菁菁已经上高三,她的一个弟弟也上高一了,若要细细的推算,严菁菁的妈妈应该比二姑妈大个两三岁。在我的眼中,二姑妈一直以来都是所有亲戚中最年轻最漂亮的一位,尽管她的年纪也不小了,但她还是那样的明眸皓齿,秋水波澜,肤白发亮。
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她一点都不像那些丈夫发了财自己也跟着水涨船高,胖得跟猪一样的富态夫人,她给人的感觉更多的是一种气定神闲优雅温婉的夫人。她走过来,看过严菁菁的同时转过头来跟我打招呼:“你过来了呀?”
“对,过来了。”我绽开笑容,轻轻地答道。
“那进屋吧!先喝口水。”
“哦。”
“妈妈,弟弟呢?回来了吗?”
“回来了,他们昨天就放了假,这会可能出去玩了。”
“哦,那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明天能回吧,他说在株洲那边还有些事。”
“唉!明天才回啊?我可想他了,想他做的鱼头。”
进了屋,里面的装潢令我目不暇接:地板是全大理石的,泛着幽幽的光,显得厚重而凝重;背靠着落地窗的是一台超大的彩电,彩电下面放着的是影碟机和一大堆光碟。一圈铺着花边、厚实柔软的真皮沙发围着彩电。沙发旁边有茶几和矮桌,上面置放着各色水果、烟灰缸、报纸。
“孙儒明,东西就先放这儿吧,先坐坐,我给你倒杯水。”
严菁菁说着就拿过饮水机下面的纸杯子,倒了杯水给我。我接过杯子,简单地呷了口。
“我家房子漂亮吧?”严菁菁问我。
“漂亮啊,很漂亮。”她这么一问,我就再不好意思四处环视了。
“先听听歌吧,我妈后面弄饭去了。”
说着她在我身边坐下来,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按了按,打开了电视,又跑到前面选了版碟放进影碟机里,接着就看到屏幕上周华建拿着话筒在舞台上深情款款地唱起了《朋友》。
我有些拘谨地坐着,捧着杯子,眼睛盯着屏幕,没有话说。我想起了思雨,那个脸色苍白、严重贫血的女孩,她那常年被风湿病折磨得弱不禁风的母亲和矮小佝偻的父亲,以及几间阴暗窄小的房子。我想到今年九月的骄阳照得我汗流浃背的时候,我身负着重担一步一步挪到她家时,她瘦弱的母亲从阴暗的房间里露出深陷下去的眼眶,为我打开门,帮我放好东西,打开冰箱,拿出早已冰好的水,递到我手里。
我的胸口有些疼,我躬下身子,手按着胸口,忍住一阵阵的痉挛。
“怎么了?孙儒明?不舒服?”
“哦,不,没事儿。”我朝她挥挥手。
“是不是又困了?”
“估计有一点,脑袋有些疼。”
“你再忍一会儿,洗完澡,吃了饭就可以睡了,楼上有现成的房间。要不你现在就洗澡吧?”
“哦,那也好。”
“那你先把换洗的衣服拿出来,我给你拿毛巾去。”
说着她就往楼上跑。一会儿她下来,把两个干净的毛巾递给我。她打开楼梯正对着的那个门,对我说:“瞧,这儿是浴室,你就在里面洗澡。”
我走过去,看到里面贴着蓝色花样的瓷砖,浴室呈长方形,莲蓬样的喷头在浴室尾部,前面墙上是一面光亮的镜子,下面有洗嗽用的水龙头,旁边放着洗头膏,肥皂和梳子。
“你洗的时候先把这个柄拧一下,拧到中间就行了,那是热水,拧过了就逐渐变凉了,这个水温是可以调的。我先出去了,你把衣服脱了扔出来,我帮你洗了。”
我换了拖鞋走进去,在里面迟疑了半天,脱掉外面的衣裤打开门扔了出去。我在想着是不是穿着短裤洗,严菁菁已经在外面喊了:“内裤呢?”
我只好脱了内裤,身子躲在门后,开了门探出半个脑袋伸出手递给了严菁菁内裤,她接了拿走了。
我扳了扳那个控制水温的铁制手柄,一股冰冷的水花激射出来。我闭上眼睛,浑身的肌肉机机灵灵地打了个颤……
洗完了,我穿好衣服出来。严菁菁正坐在沙发上低着头看杂志。听到我开门的声音,赶忙转过头来问候:“洗完了?”
“是呀!”我笑着点点头,走过去坐下。她瞅了瞅我,我抬头看着她:“怎么了?”
她抿着嘴一笑,伸过手来整我后面的衣领,手腕还时不时碰到我的脖子,像泥鳅滑过柔软的泥土,芳香中浸透着女孩特有的温柔。
“怎么不穿中午买的衣服?”弄好了我的衣领她眨了眨眼睛问我。
“哦,有些不习惯。老没穿过。感觉蛮不自在的。
“是吗?那你什么时候穿呢?你总不会不穿吧?”她歪过头来垂下头发漾着笑容说。
我能感觉到她口中细细地喷过来的带着香味的温热的气息。
“不会啊,买了总是要穿的。”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