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溪眼珠子一转,撇嘴道:“在电脑上,拿不过来。”
“就那个电脑吧,一把充电器拔了就死机,所以麻烦你进来帮忙一下。”
她蹩脚的借口,江煊一眼就看穿了。
死机的电脑能出现在越家吗?
真是说谎不脸红。
他叹气,走了进去。
越溪紧张,看人进来了,视线一震,嘭的一声把门锁死!
“你今晚在这陪我,不准走,门已经坏了!”
说着,她把事先就搞坏的门把手举在手里给江煊看。
刚刚江煊在客厅和越景铖说事,她就趁机上来搞破坏了。
江煊咂舌,一脸的无语,“越溪,你幼不幼稚?”
“谁让你不理我!”越溪控诉。
“你让我来这,要说什么?赶紧说完,我很忙。”
江煊从书桌那拉开椅子坐下,开门见山。
他知道越溪要他看作业什么的,就是借口,只不过是为了引他来罢了。
越溪支支吾吾。
“我和唐律就是小时候一起玩过的关系,那晚他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你从来不是谁的替身,我喜欢的也是你。”
江煊点头,“好,我知道了。”
“还有事吗?没事我要走了。”
他语气平平淡淡的,就像在回复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可仔细看的话,他搭在椅子上的手都已经暗暗捏紧了。
那晚他确实很生气,后面冷静下来,也没那么气了。
但现在听到越溪的亲口解释,他内心还是一阵窃喜,只不面上不显罢了。
越溪急了,几步过去拉住人的手,“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江煊反应这么冷淡,越溪心里很难过。
那晚不是还不理她?生气得脸都黑了。
后面更是躲着她,把她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结果今天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解释,他又不在意了。
他怎么这样啊!
“你怎么样都不关我事,你还是好好和你的竹马结婚吧,不用和我解释什么。”
江煊语气暗含着酸意,愤愤开口。
他眼睛里压着一些复杂的情绪,内心翻涌的酸涩都要压制不住。
唐律说的话,他听到了。
说他和越溪,两家门当户对,地位相当,很是相配。
虽然很气,可他也不否认,唐律的话很对。
他和越溪本就不该有什么交集。
越溪愣了一会儿,忽然低头笑了起来,“哦!原来你吃醋了啊?”
江煊皱眉,急忙推开她拉着自己的手,“没有,你想多了。”
他后知后觉,面上有些被拆穿的尴尬。
当时听到唐律似是挑衅一般的话,他内心确实是很不爽的。
越溪弯着腰,看向江煊的眸子很真诚。
“我没有要和他结婚,就算别人都觉得我们很般配,可在我这里,你是绝配!顶配!天仙配!”
“别人都是扯淡!”
话落,她两条纤细的手撑住了江煊的肩膀,把人往后一压。
红润的唇也跟着送了出去。
江煊身子碰到身后的书桌,猛地僵硬,紧张得直咽口水。
感受着像是果冻一样的触感,呼吸都乱了。
他耳尖发烫,在灯光的照射下,通红得要滴血。
越溪只是蜻蜓点水一般的贴了几秒,离开后自己的脸也红了。
“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她眼波流转着,声音很软,忽然内心升起了一股莫名的羞耻感。
江煊不自在地推开人,喉结滚动一轮,好一会儿才启唇:“好。”
他觉得自己的心跳有些不正常,明明和越溪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现在这么一个淡淡的吻,就激起了他内心深处的欲望。
这种感觉很不妙,他身体好像不受控制了。
越溪笑了出来,往前把人抱住,顺势坐了上去。
“你不生气了,是不是就可以做我亲亲老公了?”
江煊坐在椅子上,猝不及防腿上就有了重量,一时来不及反应。
“老公,你说话呀?”
越溪歪着头看他,眨巴眨巴滴溜溜的眼睛,见江煊不拒绝,两条纤细的手臂水蛇一缠到了男人的脖子上。
“不是,我只是不生气了,你不要误解,赶紧放开我。”
江煊拉回思绪,不自在地解释。
越溪收紧手臂,扭着身子,“不要,死都不放开。”
说着,她还在江煊的怀里,蹭来蹭去。
江煊被她像猪一样拱得连连仰着脖子往后逃避,垂眼看到的是越溪在他怀里的毛茸茸的脑袋。
“我要走了。”
他只是个客人,在越溪一个女孩子房间里待久了,对越溪的名声不好。
“我都说了,让你今晚在这陪我,而且门已经坏了,人家开锁师傅来不了呢,人家工作也很累的。”
越溪死皮赖脸,语气茶里茶气的。
开锁师傅当然有,只不过她才不会喊来开锁!
江煊惊恐,拉开越溪,“你,你不是玩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