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是的,是她自己要去查母亲的事,被人暗算了而已。
对于母亲的死因,她现在还没有勇气问出口。
又或者说,她还心存侥幸,暂时不愿意去相信。
看到越景铖担心她的那一瞬间,什么话也问不出来了。
那样害怕失去她的越景铖,要她怎么马上相信眼睛看到的那些东西。
她的整颗心都在抗拒。
越景铖嗯了一声,看着云槿的笑容,眼眸含笑,“那麻烦小槿了。”
云槿脸上漾着笑,点头应好。
云槿和护士借来了置物车,这才把越景铖的伤口包扎了。
傍晚,两人才回了家。
吃了晚饭,越景铖说要处理事情,云槿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在房间把母亲的病例和那枚纽扣一起,研究了个遍。
母亲生前有饮酒的习惯,而酒里放了少量的安眠药,但因为她有慢性支气管炎,所以会发生呼吸不畅导致猝死,又留下了一颗指向不明的纽扣。
难道越家和云家的关系已经好到这个地步吗?
连越景铖一个男孩都知道母亲的习惯和病史?
她想不明白,打算找时间去局子里问问张明海!
之后的几天,越景铖似乎很忙。
云槿也有学校小测和实验,两人好几天没见面。
直到一个星期后。
云槿破天荒的在饭桌上见到了越景铖。
饭后,云槿洗了澡。
就去书房找越景铖了。
婚期将近,婚纱照还没拍。
越景铖坐在电脑后面,把到面前的云槿拉到了腿上,指了指电脑屏幕上各式各样的风格和摄影师。
“坐这里看吧。”
云槿挣脱不了他的禁锢,顺势坐在了他的怀里。
她眼睛看着电脑屏幕,心不在焉的选着,脑子里都是这久发生的一系列不可思议的事。
越景铖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帮她操作着鼠标,看出了云槿的不专心。
“你什么也不用担心,我不会再让那些人伤害你了。”
云槿心里很不是滋味,木讷地点头。
她要怎么说,她的心不在焉不是因为那些人,是因为越景铖和母亲之间那些越来越清晰的真相。
她相信越景铖会保护好她,可要是,让她感受到伤害的,是越景铖呢?
这婚她结还是不结?
云槿脑子里想得很多,越景铖说什么也只是敷衍应声。
不一会儿,云槿感受到放在她腰上的那只大手不安分起来。
她回头看越景铖,娇嗔道:“四叔,你别乱动。”
越景铖把头放在她肩膀处,声音低哑:“嗯?刚刚问你可不可以,你说可以。”
云槿惊慌。
“我那是没听清你说什么,才答应错了,现在我说不可以,你快专心看电脑!”
越景铖手不停,“好,你说不可以,我看电脑。”
云槿无语,“那你的手在干嘛。”
越景铖侧头亲她,手不停,“在感受你。”
云槿无法忽视那只手,身子扭着,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全身,惹得脸都红了。
越景铖看着云槿布满雾气的眼睛,低低笑了一声,便往前起身,把人摁在了电脑面前。
云槿惊呼一声,“四叔,不行。”
她声音毫无威胁力,水润饱满的樱唇微微张着,无法忽视身后滚烫的男人。
“为什么不行?”
越景铖把人翻了个面,四目相对。
他眼底压着一些复杂的情绪,有不解,有隐忍,还有一丝委屈。
云槿眼神闪躲,半天找不出一个理由。
越景铖眯眸,不客气的就俯身下来了。
云槿侧头,觉得脖颈处的皮肤被灼烧得很烫,她紧张得连连咽口水。
越景铖变本加厉,手在她身上点火。
云槿双手往前一撑拒绝,指尖忽然摸到了越景铖衬衫上冰冷的扣子,她惊得立马回神。
“四叔,你先停下,我有事要和你说。”
越景铖看着已经凌乱不堪的女孩,眼睛都变猩红了,咬紧后槽牙看向云槿。
他声线暗哑性感:“要和我说什么?”
他内心有些生气,这么长时间了,云槿终于整理好情绪,不再隐瞒他了?
云槿手指还在他衣服的纽扣处,看着越景铖的脸,眨了眨眼睛,脸上尽是纠结。
越景铖闷哼一声,不等她回应,直接抱起人,“回房间。”
“别别别,我说。”
云槿挣扎,手本能的往旁边挥着。
忽然,啪的一声。
书架上的盒子掉了出来,越景铖抱着人,停下了脚步。
他又把人放在了桌子上,他拉着云槿的手揉了揉,看到上面红了的一块,皱眉脸色不悦。
“乱动什么?”
他脸色很沉,云槿不愿意,他还能吃了人不成?
越景铖不是那种喜欢强迫的人,他能感觉到云槿的不自在,所以就算自己难受他也不会真的要云槿。
云槿摇头,“四叔,我没事,那个,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