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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栖迟继续往后翻阅:
“办理离婚手续之前,要先立遗嘱?”
这是什么道理?
江牧都好奇了,把脑袋凑了过去。
“我死后财产的一半,要给我太太生的孩子继承?”
谢栖迟把离婚协议书放下,翘着二郎腿看着许芷谖:
“这一点,许小姐有何说辞?”
许芷谖仍旧很淡定:
“非婚生子能继承遗产,本身就是对婚姻法的一种亵渎,但法律既然如此规定,以我蚍蜉之力,便不做过多挣扎。”
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许芷谖眉目清冷道:
“但属于我家清墨的东西,我必寸步不退,分文不让。”
生如蝼蚁,尚且立鸿鹄之志。
许芷谖像个英勇的战士,挡在沈清墨身前。
除了这些之外,还有关于谢栖迟的不动产,许芷谖也全都做了分割和安排。
看似咄咄逼人,但每一条都让人挑不出半点错处来。
“许小姐这次回国,就是为了劝我太太离婚?”
后面还有很多,谢栖迟没有再看。
许芷谖从包里掏出笔来,递到他面前:
“签字吧,清墨我必带走不可,至于你,想怎么风流快活,签了字,我都管不着。”
谢栖迟连连点头:
“可惜了。”
说完他起身,把离婚协议书摆在沈清墨面前,弯腰,俯身,托着沈清墨的下颌,轻声说道:
“谢太太,下次知道离婚协议书该怎么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