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香水不过敏,没必要因为我而影响到你跟梁小姐。”
她是故意的。
谢栖迟本想带她去吃点东西暖和一下,听了这话,瞬间又来气了:
“她是我很早以前睡过的,如今腻了,帮我打发了她。”
说完,还不忘补一句:
“如今你有了身孕,我再怎么胡来,也得避着点,所以像这种不知好歹纠缠不休的女人,还请谢太太多多费心。”
欺人太甚!
沈清墨对上他的眼:
“先生偷腥都不擦屁眼的吗?”
很好,她生气了。
谢栖迟抱了抱她:
“这不有太太你吗?以后这种善后的事情,少不得要劳烦太太你亲自出手。”
“谢栖迟!”
沈清墨怒了,低声说:
“你好自为之吧,陆晚棠肚子里揣的,可是你谢栖迟的种。”
谢栖迟低声笑了:
“你是我太太,这种风花雪月的事,你知道就行。”
对啊,伤她可以。
伤陆晚棠就是不行。
沈清墨倒吸口气:
“抱歉,是我不识好歹了,我这就去帮你处理善后事宜。”
说完,仅一个转身的瞬间,沈清墨完成了从愤怒到微笑的转变。
她走向梁采薇,伸手:
“很抱歉,梁小姐,失礼了。”
梁采薇看了一眼她身后的谢栖迟,试探性的问:
“谢太太不是对香水过敏吗?”
沈清墨浅笑:
“以前是,路边随便一朵野花,都能让我浑身不自在,但现在习惯了。”
很明显,她话里有话。
梁采薇自然不满被她比作野花,于谈笑间反击了回去:
“习惯了就好,毕竟家花哪有野花香。”
第一轮过招,算平手。
身后的谢栖迟,端了杯酒,等着沈清墨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