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
华云天请求牧师让他俩暂住在教堂宿舍,主要是想给贺兰雪安静的疗伤锻炼。
善良的修女忙前忙后,给她整理房间,铺好被褥。
牧师有点儿歉意的说:“看你俩挺可怜,所以就答应让你们住下来了,不过我们教堂宿舍的条件有限,就凑合着住吧。”
贺兰雪通情达理的感恩道:“已经挺好的了牧师,真的非常感谢你们。”
牧师突兀地呵呵笑着:“要不我帮你俩在这附近租个条件不错的房子吧?两个人一起住很温馨的。”
华云天的脸立马红的像苹果,修女知道牧师是个幽默的人:“牧师,你就别逗他们了。”
华云天愉快地微笑:“牧师,我们不会在这打扰太久的,等她的身体养好了,我们就去别的地方。”
牧师却露出了欢乐轻快的笑容:“看把你紧张的,开玩笑呢,小伙子跟我来吧,你的房间就在隔壁。哈哈。”
华云天跟在牧师身后,这个诙谐的老头突然转过身来,神秘地提醒道:“不过,晚上你俩可别做暧昧的事呀?”
华云天蒙了一下,转而不好意思地浅笑:“怎么会呢?”
华云天把贺兰雪抱上床,剩下的事情都由修女帮忙整理。
不一会儿华云天突然跑着返回来:“修女,麻烦你帮她把灯光调的亮一些,她怕黑。”
贺兰雪为这份细腻的爱和呵护暖遍了全身,朝着华云天笑得又甜又温柔。
华云天则笑的别提多满足惬意了。
修女羡慕地打量着贺兰雪:“这个小伙子是个温暖的人呀。”
贺兰雪也毫不犹豫地夸赞:“是的,他既温暖又善良。”
修女帮她整理下衣领:“这些都是我帮你借来的衣服,也不知道合不合身。”
“挺好的,真是太谢谢你了。”
爱情的力量要多大有多大,昔日里都不会穿被洗过衣服的贺大小姐。
如今穿着别人的旧衣服,竟然感到又幸福又快乐。
郊外。
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始终坚信贺兰雪还活着,并躺在金沙湾医院里。
那就是无微不至照顾她三年多的曹护士,她对贺兰雪的依恋达到了疯狂的程度。
披头散发的曹护士给王秘书打电话:“你怎么还不想办法把我接回去?”
王秘书几日来已经被她的手机搅扰的疲惫不堪:“曹护士,我不是告诉过你是不可能的吗?你再这样打电话我会很为难的。”
“你为难什么?快点儿想办法让我回到大小姐的身边,都过这么长时间了,我实在受不了的,我还需要那样的生活。”
曹护士说话的声音又微弱又可怜。
王秘书真不知道该怎么劝她好了:“曹护士,你再给我点儿时间,我跟董事长好好说说,不会亏待了你。”
曹护士突然没好气的大声威胁道:“如果你胆敢不好好地把我安排到大小姐身边,你们做的那些事我就全部曝光,到时候。”
没等她说完,身后忽然白光乍现,伴随而来的,还有强烈的震感,直刺曹护士的耳膜。
她还没等反应过来,一辆大翻斗车飞一样的开过来,直接把她碾压的粉身碎骨。
电话那边的王秘书只听到一阵轰隆隆的响声,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急忙喊着:“曹护士,你还在吗?发生什么事了吗?曹护士?”
看到高建群正从对面走过来,王秘书不得不暂时挂掉电话。
高建群得意地微笑着,一边走一边幽幽地说:“这个世界上,有的人是可以用话说的,而有的人,则必须采取实际行动才行。”
王秘书看了看手机,惊恐地看着高建群阴冷暴戾的背影。
大翻斗车司机探出脑袋,警觉地看了看撞死的曹护士,开足马力急速逃跑。
躺在地上的曹护士鲜血淋淋,面目全非,手里还紧紧地攥着她和贺兰雪的合影。
贺家别墅。
高建群是来找贺兰俊商量事情的,贺兰俊见到他,皮笑肉不笑的:“来呀高总,快请坐。”
高建群的屁股还没坐热,王秘书冲进来质问他:“高总,难道你追踪了我的手机号吗?你应该清楚我是董事长的心腹,追踪我的手机号就等于是追踪贺总的消息。”
高建群斜眼道:“我只是看王秘书你有点儿为难,才好意出手帮你解决问题的。”
“高总,那你也不应该……”
没等王秘书告完状,贺兰俊反而替高建群说话:“别再说了,是我让高总这么做的。”
王秘书咄咄逼人替曹护士伸冤:“董事长,曹护士这么多年都忠心耿耿地协助我们做事,不能让她有这样悲惨的结局呀。”
高建群向王秘书翻了个白眼,训斥的口吻开导他:“王秘书,金字塔尖已经建成了,那么建金字塔的人知道里面的很多秘密,当然要一起埋葬掉喽。”
贺兰俊虽然也吃了一惊,但他很快好奇地重复道:“金字塔?对呀,一定得到达金字塔尖。”
继而狂傲地冷笑不止:“那些建塔的人,的确全部都该埋葬掉,哈哈哈。”
连贺兰俊也认为杀死曹护士是理所当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