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品，无关人命。而自己的惨痛，也叫做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陆成晚也一样，她救了人，却不管这人到底想不想被救。
傅渊春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头痛。
他无权来判断陆成晚救他这件事情到底对不对，但眼下来看，她确实救了一个疯子，变得清醒的疯子比纯粹的疯子更加可怕。
火锅店跟门外是两种氛围。
两个女人并不知晓外面的明争暗斗，杨绵绵还在规划着自己的未来。
“如今不需要给父母钱了，我准备换个更好的房子，到时候好好布置一个漂亮的场景。”
傅渊春坐在陆成晚身侧，刚好看她捞着筷子从锅里加了肉出来，筷子一转放在了他盘子里。
“现在的自媒体发展得确实不错。”
傅渊春接过话茬说道：“我们公司也准备着重运营这方面。”
杨绵绵有些哑然：“啊，您是开公司的吗？”
“做点小本生意。”
看来陆成晚没有说过他的身份，她也并不知道自己。
杨绵绵很是热情，说道：“确实，我看到很多生意在自媒体引流，我觉得你可以试试看。”
傅渊春对陆成晚夹来的东西来者不拒，两个人就自媒体有关的事情展开了讨论。
“想起来也挺好笑的，我之前还一直劝晚晚跟我做直播赚钱，幸好当时没执拗。”
傅渊春看了陆成晚一眼，心想着。
是，她这次倒是没被忽悠。
她是不直播了，人家要搞大的，去拍戏。
他随口打着话茬问道：“你是开什么样的直播？”
杨绵绵脸色一变，顿了顿，有些难以启齿地说道：“大概叫做擦边吧？”
傅渊春那一口菜没送下去，他连忙抽着纸巾咳嗽了两声，脸上有些红。
这都是些什么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