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小裙子,伦敦猪腰子鞋的女孩子,头上带着一顶贝雷帽,旁边还站着一个男生,是个大背头,从上往下看,只看得到他们的头顶,看不见脸。
朱绵说:“又来转校生了?不会又是我们班的吧。”
林池鱼眼睛眯成一条缝,想看清她长什么样,不久主任便上来驱赶他们,还臭骂了一顿。
同学A:“她看起来好好看好有钱的样子,简直就是校花级别的人物。”
同学B:“旁边的那个是她的妈妈吧,看起来好贵气的样子。”
同学C:“谁也别阻止我去加她的联系方式。她要是我们班的该有多好。”
同学A:“还有一个男的,那男的也好帅……”
如你所愿。
徐虹霞领着转校生走进了班级,可那转校生看起来似乎非常腼腆,躲在门口处不敢进来,男生率先站上了讲台上,徐虹霞招招手,说:“别怕,进来。”
她探出了头来,同学看见她那身衣服就知道是她了,瞬间沸腾了起来,她娇羞的站在讲台上,声音柔软轻盈的自我介绍道:“大家好,我叫余含宝,刚从M国H盛顿回来,以后……还请大家多多关照。”
林池鱼听到这个名字猛的抬起了头,看见那张脸,确确实实就是她印象中的那张脸,余含宝扫了班级一群,目光停留在了林池鱼身上,一眼便认出了她来,她冲林池鱼笑了笑,林池鱼立马便回避了她的目光。祁暮注察觉到了林池鱼的恐惧,便问道:“怎么了?”
“我是段月白。”
谢向南靠着椅背,抱着胳膊问道:“蒋爷,他老看你干嘛?认识啊?”
蒋叙说:“别管他。”
程依依吐槽道:“一下子转两个过来,别的班他们是不稀罕去吗?”
徐虹霞解释道:“咱们都是一中考进来的,人少,所以就都安排到我们班了,以后就是同学了,要互帮互助,团结友爱。”
……
下课后,余含宝便着急给自己立人设,给班里的同学一人送了一个小礼物,是个白银的手镯,男款女款各不相同,明显效果不错,他们的心都栽她身上了,要微信也立马给,简直就是没有架子的小白花。
她特意走到林池鱼面前说:“好久不见啊,最近过的还好吗?”说着便自顾自的将手镯戴进林池鱼的手里。
林池鱼的手在抖,余含宝扯了扯嘴角,眉欢眼笑道:“我在M国生活了两年,想了很多,是我以前对不起你,你原谅我,好不好?”
林池鱼眼神飘忽不定,说:“我根本不在乎,谢……谢谢你的礼物。”
余含宝的样貌变了许多,许是初中时的稚嫩感没有了,又多了些白人的感觉,整体就是优雅大方的气质,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人们的心,什么程依依安木苒,都比不上她这张狐媚似的脸。
余含宝走后,林池鱼立马便将那银镯子给摘下来了,她做梦也没想到,那个打乱她的生活突然消失消失不见的人,又会在两年后突然出现,又恰恰好出现在附中,出现在她的班级里,是碰巧,还是蓄谋已久。
段月白只是坐在座位上,拒绝了所有过来搭讪的人,他看都不看一眼,眸底尽是寒冷,端坐在此处,就如同万年冰山一般,无一不被他的寒意所劝退,黑着的脸,就像别人欠他八百万一样。
谢向南忍不住嗤笑道:“那哥们儿挺能装啊。”
蒋叙蹙眉道:“你老实点,别去惹事。”
“怎么,他还是校霸啊。”
“是。”
谢向南挑了挑眉,转身面向蒋叙,问道:“你真认识他啊?什么时候认识的?怎么认识的?你和他什么关系?你为什么那么怕他?”
……
“你让我怎么回答你?”
“一个一个回答。”
蒋叙扬了扬下巴,明显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便说:“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我不想说。”
谢向南无奈的趴在了桌子上,目光还是忍不住的会看向段月白,看着他时,脑子里不断脑补着他和蒋叙相处的画面,同学?朋友?兄弟?知己?白月光?难道他们之间有一段虐恋?!
谢向南烦躁极了,坐立不安,他看见段月白就有种不祥的预感,而且他有种盛气凌人的感觉,谢向南明显会是那弱的一方,段月白又是校霸,谢向南可以摇人,那他一个校霸的人岂不是更多,该怎么与之抗衡,横竖都是死。
放学后,谢向南和蒋叙并肩走在街上,冬日昼长夜短,天色已经黯淡了,两人走着走着,看见前面路灯下站着一个冰山,谢向南下意识想拉着蒋叙换条路走。
“蒋叙。”
明显反应慢了,冰山喊了蒋叙一声,走是走不了的了,谢向南挡在蒋叙前面,抱着胳膊趾高气昂的看着段月白,段月白表情淡然,说:“我想和老同学叙叙旧,你,能让开吗?”
“不能!”
蒋叙拉了谢向南的手,说:“谢向南,你先回去吧,不用担心我,我自己可以应付。”
谢向南本来不想走的,可耐不住蒋叙百般劝说,他只好离开。段月白和蒋叙坐在没有人的小路上,此处没有路灯,昏暗的很,只能看见远处居民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