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当她们家不知道呢?
这老二分明是在任上坏事了,畏罪自杀的,现在有脸回祖宅来,还想葬入祖坟?
简直是痴人做梦!
她都怕老二那坏骨头脏了赵家的祖坟风水!
“哎呀,原来是赵家老二的媳妇回来啦!”
“是啊,还是官夫人呐!”
“难怪见着就不一样啊,看那身气派的……”
“哎,她身边的是她生的两个孩子吧?
看那大的姑娘也得十四五岁了,你瞧那赵夫人看起来才二十八九岁的模样,当真是官夫人保养的好啊……”
“可不是么?哪像我们,才三十就老的不成样子了!”
“哎!你们瞧那赵夫人生的两个孩子长得多好看呐!年画里飞下来的仙娃一样的……”
中年妇人听着村民们窃窃私语都是夸这个老二媳妇还有她的一双儿女的,心里的酸意更是压抑不住。
冷哼一声,又看着赵夫人拉下脸道:“老二媳妇,你这回回来,到底是为何事?”
赵凝惞见中年妇人现在还在揣着明白装糊涂,脸上也不好了。
“大伯娘,我们为何会回祖宅,您不是一早就知道了。我们的书信早就寄给大伯父了的。”
“什么?什么书信
?我怎么不知道?你这小丫头莫要乱说!”中年妇人根本不承认。
赵凝惞眼神一凝,赵夫人以及赵玉麟脸色都变了。
她竟然不承认收到了他们家的家书!
就是赵玉正也一脸呆呆的看着他家娘亲。
“那,大伯娘又没见过我们,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身份的呢?”赵凝惞依然抓住这点不放。
之前她问了几次,都没引起旁人的注意。
这也是这中年妇人苗氏的得意的地方,她就是死不承认怎么了?
但现在,村民们开始议论起来了。
“是啊……这赵家老大媳妇既然不认识人家,又没收到人家的家书,那是怎么知道人家身份的?”
“哎,你又不是不知道?这赵家老大媳妇心黑着了!没见她家在镇上开的米面粮油铺子总是以次充好,缺斤少两啊……
瞧着这赵家老二一家子穿着孝服,定不是好事,这赵家老大媳妇这就不想沾惹人家了!”
“可不是?就是这个理儿……”
这些村民的话也没刻意压低声音,在场的人都能听见的。
赵玉正此时已经脸色通红,中年妇人,他娘亲苗氏也黑了脸。
这些刁民平日里在她家铺子里买东西时就骂骂咧
咧的,如今倒是越发蹬鼻子上脸了!
但这一切都是这母子三带来的!
于是,将心中所有的怨恨都算在了赵凝惞母子三人身上。
她一脸狠戾的看着赵凝惞母子三人,低吼道:“别扯这些有的没的,我就问你们,你们这打算回祖宅做什么来了?”
赵凝惞眉头直皱。
看了一眼自家娘亲,见她神色依然悲痛,扶着赵夫人的手紧了紧。
随即看向了中年妇人:“既然夫人已经承认我们的身份了。那我也就喊夫人一身大伯母了。
我爹几个月前走了,我们送他归乡安葬。
当年大伯父写信找爹爹拿银子修葺老宅,以及要在镇子上买一套安置的宅子时就和我爹爹说好的。
只要我爹爹出银子修葺老宅,出银子给他们一家在镇子上买了宅子,他们一家就搬到镇子上去住。
然后再时常回来看护老宅,且信上也提了只要我爹爹答应大伯父这两点。
大伯父就承认我爹爹还是赵家子孙,且大房对我爹爹百年之后回乡归葬不会有异议。”
饶是一路上为了担负起所有的事宜,逼着自己坚强。
赵凝惞此时也亲眼见了这大房大伯母的态度,还是难受的掉了
眼泪。
去了?
赵凝惞的话让整个赵家村来围观的村民们骇了一跳。
随即个个瞪向向拉着棺椁的马车,那棺椁里面躺着的赵家老二的尸体?
简直难以置信!
赵家老二可还是壮年呐!怎么好端端的就走了啊?
且,听这赵家老大媳妇的意思,这赵家老二那可真是当大官的啊……
当大官的,荣华富贵享受着,怎么会如此短命呢?
莫不是……
一些脑子灵光的,又因为经常去镇子上或者县城做工有看几分见识的村民们都在心里猜测。
莫不是这赵家老二出了什么事吧?
因太震惊赵家老二已经死了,都没注意到赵凝惞说的赵家老大怎么在书信中和赵家老二约定的。
其实,在村民们的心里,这赵家老二就算是入赘出去的,那也还是姓赵的啊,入自家的祖坟那不是应当的。
虽然就连村里的那些妇人们,同为女人她们肯定有些嫉妒赵夫人的好命……
有个赵家老二这个当官的丈夫,也跟着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了一个官夫人,跟着赵家老二享福。
可这年轻轻的就当了寡妇,孤儿寡母的,就算赵家老二留下了再多的家当,家里男人没了,在
这个世道那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