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北剑眉一蹙,放下手里的书卷,讥笑。
“她能出什么事了?死在萧召的床上了?”
当然不是!
“不是。”
安华一个劲的摇头,他倒是希望梁未央死在了萧召的床上,这样一来他们也算是成功了一半。
“既然没死,那是她能够出什么事情,难不成凌夏对她做了什么?”
“不是。”安华苦着脸,“是属下听厨房的人所,梁夫人和梁未央一起给萧召下套,下药算计他没成功,反而害了自己,梁夫人和梁未央两个人滚到了一起,被梁参军当场给抓住了,现在梁参军要把梁夫人和梁未央送去寺里面当姑子。”
“什么?”崔北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是真的,属下回来的时候,还特地去找了其他人问,都是这个答案,少爷,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啊?”
“那梁未央没有成功,萧召和凌夏又没有纠缠在一起,萧召是,没中药?”崔北给出答案,他从内心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计划再一次又落空了的。
安华摇头,“我没问出关于萧召的任何话来,不过刚才我去给少爷你取吃食,误进了凌夏的小厨房,虽然被拦在了门外,远远的我也闻到了药味。”
“所以说,萧召也许是中了蛊,但是没有让梁未央得逞而已,少爷,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我们的抢夺兵权的计划,就要再缓缓了。”
崔北沉着脸,慢慢的坐了下来。
如果安华说的都是真的话,那的确是需要缓一缓了。
本来,崔北是想明天去拆穿萧召的真面目的,指责他白日宣淫,不顾漠北百姓安危,独自享受的放荡行为,让他交出手里的兵符的。
可如果说,萧召本来就是装的,那他们做事就要谨慎了。
“你稍后再让人去打听打听,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确定萧召到底是不是中了药,有没有事。”崔北心里越发的不安了了起来。
他此刻已经没有了吃饭的心思,坐在凳子上开始思考着对策。、
凌夏这边,不知道崔北原来不知道梁未央和梁夫人的事情,还一直以为崔北是冲着萧召来的,没想到第二天,甚至是第三天,都没有见他有动静。
两人相安无事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第四日早晨,崔北带着梁参军来找萧召,说是有事情要商议。
凌夏站在门口拦着他们,“不是我不让你们进,而是世子这几日操劳的很,如今还没有醒来,还在歇息,参军大人,崔大人要是有事找他,还是晚些时候再来吧。”
崔北心里愈发的肯定了安华带回来的消息,肯定了萧召是真的病了,现在在昏迷不醒的状态,见不得人。
梁参军则是发现了附近有人出没,担心是阿谓国人来刺探消息的,来找萧召合计合计的。
“凌夏,三天前,你说世子在休息,今天你又说世子在休息,你拦着我们不让我们见世子,到底想要做什么,你是不是把世子藏起来了?你背着我们对世子做了什么?”
梁参军一听崔北的话,怀疑的目光看向了凌夏,“夫人,我们只是和世子说说话,这个战事不动人,万一阿谓国人打了过来,我做不了这个主啊。”
“世子夫人,萧世子一向对漠北的战事很是上心,你推三阻四的,不让我们见人,到底是想做什么,还是说世子根本就不在里面,又或者说是世子出了什么事情,被你们隐瞒了不告诉我们?”
安华突然开口质问了起来,丝毫没有给凌夏辩驳的机会,说完话,就想要硬闯进去,拆穿凌夏的谎言。
凌夏站在门口,见安华要硬闯,立马将人撞开,“崔公子,你这是做什么,这里可是我帐篷,说句不好听的,这里是我的卧房,我和世子休息的地方,你一个下人,敢冒冒然然的硬闯,是不想要你头上的脑袋了吗?”
“还有,我和世子是夫妻,世子出了什么事情,我这个妻子也不会苟活,我担心世子的身子,想要他好好歇息,这有什么不对吗?”
凌夏说完,就把视线放在了梁参军身上,“还有,梁参军,几天前的事情,我还没有好好和你算算账,我没有去找你,你倒是先找上门来了,我好心好意为了令爱和令夫人,可到头来还要往我头上栽赃,虽然我不介意,但是我的夫君心里可是介意的很的。”
“参军,你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疼,梁夫人的事情,萧召还没有空找你好好算算,这笔账迟早是要说清楚的,再者,参军你领兵数十年,在漠北扎更落叶,阿谓国人的试探,你就慌了?这还是镇守边境数十年的参军大人吗?这点事都要找我们世子问话,我们家世子不累垮,谁累垮?”
“话我已经说完了,今天要见萧召,除非是从我身上踩过去,也好让大家看看,你们的无能,你们的愚蠢。”
凌夏的狠话已经放了出来,在场也有不少人看热闹,自然也是把话听的一清二楚。
尤其是梁参军,被说的尴尬不已,脸上无光。
他甩了甩袖子,叹了一口气,就离开了。
梁参军离开之后,崔北晃着手里的扇子,浅笑道,“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凌夏别以为你今天拦住了我们,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今天我进不去,明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