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吃,我吃,我现在就吃!”
瞧着吓坏了急忙接过大白兔,拨开包装塞进嘴里的柳月梅,楚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所谓对症下药,看来苏锦芸同志就是柳月梅的软肋,今后自己可以多用用。
柳月梅的家离厂子并不算远,十几分钟后,楚昊将她送到了家门口。
看着这一片破败的棚户区,不用进柳月梅家门,楚昊也想象得到里面的拮据。
柳月梅还纠结着要不要邀请楚昊进家喝口热水,他已经转身挥挥手离开了。
望着那道双手插兜,在夜色中渐行渐远的高大背影,柳月梅感受着嘴里缓缓融化的大白兔奶糖。
甜意不知不觉涌动到了浑身上下每一寸角落,直至心里.....
“难道,吃了大白兔奶糖,真的会变成大白兔么.....”
她羞红着俏脸,低头看了眼,要是楚昊在这里,他就可以感叹一句,所谓低头不见脚尖,便是人间绝色!
.....
回到家后,苏诗倩依旧没有回来,楚昊叹了口气,先去冲了个凉,出来穿了个大裤衩子,走到苏锦芸卧室门口。
推了推,发现里头反锁了,无语喊道:
“哎哎,我说苏锦芸同志,这是怎么个回事,我要进去睡觉,您反锁门是几个意思??”
门内传来苏锦芸一声冷哼:
“想睡觉,回你自己卧室去,不要说了,我很困要睡了.....”
楚昊还想强词夺理:
“不是,您这是玩不起还是咋的,先前您不是愿赌服输,答应让我跟您一块的么,您这就没意思了,出尔反尔,让我小瞧您了.....”
“呸!我什么时候答应过让你每晚一块了,就那天而已,甭瞎扯了,你爱睡不睡,反正我要睡了!”
楚昊发现自己还是阴沟里翻船了,恶狠狠道:
“得,算您狠,咱们走着瞧.....”
回到自己卧室,楚昊躺在床上,思索着破局之法,他面上气愤,实际上苏锦芸的操作早在他的预料之内了。
眼下最大的问题是苏诗倩那边,她是宁愿缩在酷暑发酵的教师宿舍,跟好闺蜜挤在一块,也不愿意回这个温暖舒适的大家。
得想个办法把她骗回来,否则等到开学了以后,自己在学校里反而不好下手了,甚至会被苏诗倩借故各种打击。
楚昊太了解她的性子了,这个打击指不定是做不完的作业,还有插足自己跟萧淑曼的法语学习。
这怎么行,作为一名酷爱语言学习的优秀学生,自己为了学习外语付出了几十亿的代价。
当前也才学了英语,德语,日语还没开始学,已经预约了最好的外教,迟早能学。
还有法语,萧淑曼可是留过学的,非常适合对自己开展实操教学。
未来楚昊还要尽可能多精通更多的外语,别人都是精通八国外语,自己怎么也得精通个十指之数吧。
他坚信,只要自己外语学的足够多,一定能在这个风起云涌的时代乘风破浪!
往后的两天,楚昊继续屁颠屁颠跟在苏锦芸屁股后头,真正做到了叫他往东绝不往西,叫他追狗绝不撵鸡。
苏锦芸丝毫不给某人任何见缝插针的机会,打算就这么保持着开学,只要这混小子大学报道了,家里就能恢复平静了。
至于楚昊和苏诗倩的事,当下自己忙于工作,厂子里上万工人的生计压在她的肩膀上,就先放在后头,回头抽出手再收拾他俩。
不过具体怎么收拾,苏锦芸每每想起这个,就觉得心里拧得跟麻花似的,乱得不行,索性不去想。
第三天,次日就是楚昊大学报道的日子,苏锦芸原本是按原计划继续培训女工,然后深夜再回家,不给楚昊一点偷家的机会。
谁知这小子今天倒是消停了,似乎知道不可能了,一整天蔫了吧唧的,叫他干活儿也不动弹,瘫在沙发上跟个二大爷似的。
苏锦芸不鸟他,等到下午临近下班的时候,楚昊忽然唉声叹气地开口:
“苏锦芸同志,我有个事想正式通知您一下,您记好了,是通知不是商量!”
苏锦芸瞥了楚昊一眼,不晓得这混小子又要搞什么幺蛾子,淡淡道:
“说吧,又什么事?”
楚昊似乎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最终哭丧着脸道:
“明儿个就是我大学报道的日子了,我想好了,以后就一直住在大学宿舍里了,以后不回家了,我瞧您最近是对我横眉冷对,大抵是觉得我不顺眼了,我才做出这个决定的.....”
苏锦芸不为所动,冷笑一声,暗道还玩这招,没用了您嘞。
她用不咸不淡的口吻道:
“哦,挺好的,你上大学了就应该以学业为重,每周回家怪麻烦的,我看一个月回一次差不多了,好好学习,不要把心思放在不正当的地方去,我说这些都是为了你好.....”
好家伙,楚昊没想到苏锦芸竟然如此绝情,知道不能再等了,果断咬牙祭出大招:
“您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上大学以后,以后我就不想再打扰您们了,您有您的工作,我有我的学业,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