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坐电梯来,到了6楼,进入了一个包间内。
三友公司的副经理吴登盛以及吴伦迪的手下李秘书,早已等在房间里,见证人进入房间,吴登盛急忙迎了上来,弯腰对吴伦迪说:“吴总怎么来的这么晚?让我们好等!”
吴伦迪笑了笑说:“在楼下看了一场表演,所以耽误了一会儿。过来见过刀哥和王公子!”
吴登盛弯腰施礼道:“欢迎刀哥!欢迎王公子!”
刀哥哼了一声,大马金刀地坐上了首位,又拍了拍旁边的椅子说道:“王公子,请坐到这里来!”
李秘书在一旁站着,见到刀哥进来,并没怎么理睬,可是一见到王继圣,便两眼放光,急忙上前拉着手问道:“王公子是何时回到的仰光?也没打个招呼,也好让哥哥去接你!”
王继圣也热情的握着李秘书的手,“李大哥近日可好?小弟回到了仰光,最想见的人就是大哥你,是你从死亡线上把小弟救了回来,大恩大德不敢言报,日后若有用着小弟的地方,尽管吱一声,小弟我无不从命!”
“言重了,言重了,哥哥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王老弟可不敢再这样说了!”李秘书满脸堆笑的说道。
“李大哥放心吧,小弟心中有数!”王继圣又使劲地握了握李秘书的手,然后坐在座位上。
“阿壮,通知他们上菜吧!”吴伦迪吩咐道。
站在门边的阿壮,转身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几个仆人推着小推车,将各种菜肴一一摆放在了桌上。
阿壮打开了一瓶红酒,给每人面前斟上了一杯。
吴伦迪热情地介绍道:“这是勒桦酒庄生产的勒罗伊红酒,勒桦酒庄是法国勃艮第地区的顶级酒庄之一。这款红葡萄酒产于酒庄的香槟优质花园,由珍贵的皮诺黑葡萄酿造而成。
因为它的风味非常丰富和复杂,而且还具有一定的余味,所以采摘和酿造时都是手工进行的,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最好地保持其原有的风味。请刀哥和王公子赏光尝一口!请!”
几个人端起酒杯,摇了摇,又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果香混合着酒香,直冲入鼻孔,很是好闻!又都抿了一口,丰富的味道,醇厚的口感,征服了众人的味蕾。
王继圣只在欢乐岛上陪着瑞亚迪喝过几次红酒,也品不出什么优劣,可是这杯酒只抿了两口,也能感觉到这是有灵性的酒,清新的酸,圆润的甜,典雅的苦,贴切的辣,精致的咸,葡萄的香,橡木的味,都蕴藏在酒中,完美地融和。自然藤本植物精华与生命发生共鸣,撩动味蕾,时而尖锐,时而清脆,时而婉转,时而浑厚,时而高扬,灵魂变得柔软。
见人们都现出迷醉的神情,吴伦迪笑着说:“这款勒罗伊红酒虽然不是最贵的,但它是最好喝的红酒之一!仅仅卖到一万八千美金一支,真是物美价廉啊!”
刀哥和吴登盛都是赞不绝口,王继圣只好附和道:“小弟虽不懂酒,但也是觉得好喝!小弟敬三位哥哥一杯!”众人一饮而尽。
阿壮又给各位斟满,吴伦迪和刀哥谈笑甚欢,互相敬酒。
王继圣用眼睛的余光审视着吴伦迪和吴登盛,心中暗道:这两个刽子手,不知残害了多少中国人!见他俩闭口不提昂山记,知道他们忌惮坤沙先生,若是再交恶了自己,害怕坤沙先生找他们的麻烦。哼!你今天就是不惹我,我也绝不会放过你俩!
王继圣见吴登盛正在点火抽烟,暗中运气,阴阳诀在体内疯狂的运转起来,左手悄悄地伸出一根手指,纯正而猛烈的阳气直冲吴登盛的面门,只听得“呯”的一声,一团白炽焰火在吴登盛脸上炸开,吴登盛“嗷”的惨叫一声,捂着脸倒在了地上。
坐在他旁边的李秘书急切蹲下查看,掰开了他的双手,露出了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的一张脸,鼻子已经炸飞,只剩下两个黑窟窿,两只眼球已炸出眼眶,一只在脸上挂着,另一只不知飞到了何处!
就在吴登盛右手火机爆炸之时,左手中的红酒杯子下意识地随手扔了出去,好巧不巧地正扔向了吴伦迪的面门,王继圣急忙用手一挡,玻璃杯子被挡落在了地上,可是一杯红酒却是泼在了吴伦迪的脸上,滴滴答答地滚落在胸前。
王继圣慌慌张张地拿起餐巾,手忙脚乱的帮着吴伦迪擦着头上、脸上和胸前的酒渍,暗中将一股灼热的真气打入了他的胸口的膻中穴,又将一股冰寒之气注入到了他脖子旁边的风池穴。口中还在焦急地说道:“你看这话怎么说的?怎么把酒泼在了吴总的脸上!”
李秘书大惊失色,急忙叫道:“阿壮,快叫急救车,吴副总快不行了!”
阿壮慌慌忙忙的掏出手机呼叫急救车,人们这才闻到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呛人的人肉烧糊的味道!
刀哥神情凝重,急令李秘书退开,站起身来,走到吴登盛的身边,蹲下身子仔细看察,吴登盛已经昏迷过去了。
刀哥问李秘书:“吴副总用的是什么样子的打火机?”
李秘书想了想答道:“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只看见是一种全钢外壳,还镶着宝石的打火机,他坐在我身旁,正打火点烟,不知道为什么就爆炸了!”
刀哥看了半㫾,除了吴登盛的脸上还嵌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