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那领班辱骂王继圣,阿康狠狠一拳砸在了他的胸口,“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王总你也敢骂?”
阿利阿康二人在岛上跟着王继圣习练过武功,也都练出了真气,以气御拳,威力自然十分惊人。只一拳下去,只听得“咔嚓”一声,那领班嘴角已渗出血来,想是胸骨也被打折了!
那领班倒退三步,一屁股坐在地下,一手捂住胸口,颓然地吩咐身后的人,“快打电话叫刀哥,场子里有人闹事!”
吴伦迪急步上前,拉住王继圣的手热情地说道:“原来是王公子,一年没见,脱胎换骨了!鄙人眼拙,差点没认出来,请勿见责!”
王继圣也假装刚刚认出来似的,热情地摇着他的手,“是吴总啊?你是我的贵人,总算是见到你了!赏个面子,让阿圣请你喝一杯?”
“好说好说,在缅甸你是客人,哪有让你破费的道理?还是老兄做东,请上楼,咱们好好聊聊?”一边恶狠狠地对手下说道,“不开眼的婊子!讹到了我阿圣弟弟的头上,狠抽她一顿,把她捆着送到香格里拉酒店让她卖去,啥时候挣够了酒钱啥时候再放她出来!”
忽然,呼拉拉进来了二十几个手拿刀具和钢管的壮汉,为首的一人,身高一米八多,浑身肌肉隆起,右边脸上斜划着一条三寸多长的伤疤,露出了一副狰狞的面貌。
“我倒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敢在我刀哥的地盘上撒野?”刀哥一张口,发出的声音震的人耳朵嗡嗡直响。
那领班坐在地上,手指着王继圣说道:“就是他们!小的上去要酒钱,被他们一锤打断了小的肋骨,现在爬也爬不起来了!”
刀哥双手攥拳,眼睛盯着王继圣说道:“小白脸儿,报个家门吧!”
吴伦迪双手抱拳笑着说:“刀哥亲自过来了,没有啥大事,一场误会!”
刀哥看了看坐在地上的那个领班,冷哼一声:“人都打吐血了,也是误会?”
吴伦迪陪笑说道:“王公子是坤哥的义弟,不看僧面看佛面,刀哥抬抬手就过去了!”
“坤哥的义弟?”刀哥不相信地打量着王继圣,“既然是坤哥的兄弟,这个面子必须得给!你们上去吧,把这个婊子留下,扒光衣服,光拉到台子上跳裸体舞,夜晚让她接客,直到赚够了两万美金再放她出去!”
手下人答应一声,将琳娜拉到台上,琳娜哭得撕心裂肺,歇斯底里地叫道:“王总,王公子!救救我吧!”
王继圣抬头看了看她,并没有吱声。台上一个男人喊道:“大家伙想不想看洋妞的白屁股呀?一百美金脱一件,两千美金陪一夜!”
台下众人哄堂大笑,异常兴奋,纷纷喊叫道:“想看想看!快脱快脱!”口哨声,尖叫声,响成一片。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朝台上,扔了200美元,“先脱两件让我们看看!”
台上那男人,伸手扯去了琳娜的披肩和外衣,掂在手中朝台下挥动着,“良好的开端!请大家继续!”
台下众人又哄笑起来,纷纷嚷着:“脱光脱光!”
一个年轻人,掏出100美元扔到台上,“再脱一件!”
那男人一手揪着琳哪的头发,一手撕开她的上衣,左右一阵摆动,上衣已经被他扒掉,露出了里面的胸罩。他哈哈大笑,“越来越刺激了,请大家踴跃参与!”
王继圣仔细观察刀哥的神态,确定不是做假下套,便有了解救琳娜的冲动,但他暂时不露声色,继续装作津津有味地看下去。
两三个人冲到台子前,每人手中举着100美元,叫喊道:“继续脱!老子就喜欢洋妞!”
刀哥见状,眉头一皱喊道:“脱裤子200美元,胸罩500美元,内裤1000美元!开始吧!”
台上男子淫笑道:“刀哥发话了!这洋女人说不定还是没有开过苞的,哪位先生最后抱得美人归,那可就赚大发了!否则到了明天,她可就是一个剩货了!”
台下的人又是一阵哄笑,“刀哥的面子大家要给的!我们又不差钱,先脱光了让我们欣赏欣赏!”
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嘴里叼着一支香烟,走到台前,扔上去200美元,“老娘也喜欢外国洋妞,先脱了裤子看看屁股白不白!”
台下众人又哄笑起来,台上那男人冲旁边一点头,“阿三上来帮帮忙!”
阿三跳上台子,解开琳娜的腰带,双手往下一使劲,便将琳娜的裤子扒了下来!
琳娜鬼哭狼嚎地叫着,眼泪鼻涕直流,死命地挣扎,用英语嘶哑地喊道:“谁来救救我,琳娜从此以后,做奴做仆,当牛当马,也要报答他的大恩大德!”
聚光灯打在台上,琳娜只穿着一件内裤和一件胸罩,双手抱在胸前,瑟瑟发抖,泣不成声。雪白的肌肤,修长的大腿,柔软的腰肢,引诱得台下男人流下了口水。
台上男人喊道:“先脱胸罩,500美金,谁来?”
几个男人朝台上涌去,刀哥笑道:“这项活动开展三天,老子连本带利就都回来了!”
王继圣朝阿利使了个眼色,阿利会意,大喝一声:“慢着!这个洋妞我家大哥包了,谁也不许再抢了!”
琳娜听见阿利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