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蒙,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事,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被拉进了派出所。
一个满脸通红的警察,啪地一拍桌子,让我蹲在旁边的墙角。
我这才睁开眼睛左右看,发现身边只有刘玉婷,三千那小子不见了踪影,那小子有点本事,想必是变成了什么逃脱了。
但我却并没有发现大黑牙的身影,不过这样也好,他只不过是一具死尸,脖子上还安了一个人皮的脑袋。这种事情在这些警察面前是说不清的。
但我还是有些担心,不知道他到底去哪儿了。
“撞错人了吧,我们也没干啥犯法的事啊……”
我赶紧解释道。
可那个警察明显怒气未消,再次用力地一拍桌子,冷哼了一声,嘴巴一撇,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说道:
“你们干了啥心里没数吗?赶紧主动交代,争取个宽大处理。”
我看了一眼刘玉婷,她面带惊恐,眼圈发红。
一个女孩子家,肯定没经过这种阵势,被吓哭了也是正常。
何况她,就连我自己到了这种地方,也感觉浑身发软。
尽管我们什么都没干,但下意识地也意识地也总想招供点什么出来。
“警官,我们都是老老实实的老百姓,真的啥也没干啊……”
我努力地努力地辩解着。
那警察又冷哼了一声,从口袋里摸出一边,点燃叼在嘴里吸了一口,两个手指头夹着烟头,指着我说:
“好,叫你小子嘴硬,等一会儿有你后悔的。”
正说话的功夫,一点脚步声传来,外面来了两个人。
他们都穿着便装,不过从他们的眼神中可以看得出来,这两个人应该也是警察。
刚才那个红脸的人见了,腾地一下站起来,赶紧掐掉了手里的烟,对走在前面的那人毕恭毕敬地说:
“张队,人带来了,嘴硬,啥也不说。”
那个被称为张队的人皱了一下眉头,啧啧了两声,指着眼前的一个红脸的家伙说 :
“你啥时候办事能稳妥点,我是让你去请人,又不是让你去抓人,你看你把这事弄得。”
说完赶紧转身,伸双手把我给搀扶了起来。
我一脸茫然,如坠云里。
这演的又是哪一出。
“赶紧把铐子打开……”
张队低吼了一声,那个红眼的家伙吓坏了,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了我和刘玉婷手上的铐子。
“张队,这不是要抓杀人犯吗,难道……”
红脸满头大汗,哆里哆嗦,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努力地解释地解释着。
张队摇头叹气,对他十分的失望,仿佛已经对他没什么可说的。
瞪着他一眼,笑着对我说:
“真是不好意思,一场误会,走走,咱们换个地方说话。”
我和刘玉婷一脸茫然地跟着他,出了派出所的大门上了另外一辆车。
十几分钟之后,我们来到了附近的一家饭馆。
这家饭馆不大,装修却很古朴。屋子里只有几张桌,还有两个包房,不过却收拾得干干净净。
老板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头发有些花白,他扎着围裙对我们笑脸相迎。
“张队,有客人啊?”
张队笑着跟他点了点头,说道:
“刘师父,有贵客,把您最拿手的菜弄几道,咱不差钱。”
“好的,您到里屋坐着,稍等一会儿就好。”
我们随着张队,穿过厨房去了后院,进了里面的一间屋子,这里十分僻静,是个谈事情的好地方。
我们坐下没一会,老板就亲自端上来几道小菜,菜量不太大, 却都很精致。又给我们端上一壶茶,笑着说道:
“张队,老规矩,工作时间不能喝酒对不?我给了泡了一壶好茶。我朋友从武汉寄过来的。”
“谢谢刘老板……”
看来他们很熟。
刘老板知趣地离开,顺手帮我们关上了门。
“张队,这到底是咋回事?三更半夜的,把我们弄来……”
我心里纳闷,索性直接问道。
“魏大仙……哎呀,我还是叫你兄弟吧,你不介意吧。”
他居然开口叫了我一声大仙,这让我颇感意外。毕竟像他这样身份的人,是不能相信这些鬼怪邪门的事情的。在他们眼里,这是封建迷信。
我赶紧摇头,
“不介意。”
“那好,我会开门见山了,今晚我和你说的,咱们哪里说就哪里了,别外传。”
从他的语气中,我感觉有些神秘,看来应该是些不寻常的事情。
“好,请说。”
我也紧张起来,眉头微蹙,盯着他的眼神。
“最近咱们合阳县发生了好几起离奇的人口失踪案,报案人都说,他们梦到失踪的亲人浑身长满水泡,样子十分恐怖地跟他们求救。一两个这么说没什么,可半年来,八起失踪案的家属都做了同样的梦,这就不正常了。所以,我们觉得这事,是我们解决不了,得找个大仙……”
满身水泡?
我一下子想起了刘玉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