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正是刘婶那不成器的儿子,刘柱子吗,记得昨天她和江鸿远去找寒星,研究建农场的事。
在大街上还遇到一个眼熟的人影,一闪就过去了,她说她怎么想不起来,在哪看到过这么个人,原来就是这个刘柱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回到镇上来了。
费娇娇倒也没生气发火,只是淡淡的说,“刘婶,你有什么事情,或者想做什么,都可以明面上说出来,我和远哥不一定不同意,不必这样的。”
虽然费娇娇是一千个一万个看不上刘柱子,刘柱子到底还是刘婶的亲生儿子,要是对外人,她才不管那些,可刘婶是自家人,这样的事情,她不知该怎么责怪刘婶。
费娇娇是没有责怪的意思,可刘婶自己太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了,说费娇娇和江鸿远,对她恩重如山,都不是大话。
平时的时候,她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就是费娇娇和江鸿远以及这一家人的长辈,家里人都对她恭恭敬敬的,那可真是把她当妈孝顺。
可她现在做出这样的事,还让费娇娇给抓住了,虽然费娇娇没说什么,她自己都觉得无地自容,顿时就哭了出来。
“娇娇,我真是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和鸿远对我的这份心,干了这样没脸的事,可我要是不救济他一下,他都要被饿死了。”
“就算再怎么断绝关系,他也是我的亲生儿子,看不到就算了,我也绝不会去找他,可眼睁睁的看着他在我面前被饿死,我真是做不到。”
“我向天发誓,我只拿了点吃的给他,其他什么都没有给他,娇娇,我………我真是没脸面对你,…………”
费娇娇终是不忍心刘婶这样,扶了她一把,“刘婶,你不要这样,我没说怪你,先别哭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都是自家人。”
安慰了刘婶两句,面对这个躲躲闪闪,目光不敢看向她的刘柱子,费娇娇却一点好脸色没有,阴沉着一张脸。
“我记得,你和刘婶已经断绝关系了,当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她也不是你娘,你也不是他儿子,你还跑到我们家来找她干什么?”
刘柱子有些答不上话来,整个人消瘦了不少,也不像之前那样嚣张了,也不知经历了什么事。
费娇娇可不管那些,她对刘柱子的印象,全都停留在,他干的那些畜生不如的事上,冷着脸说。
“你年纪轻轻不到30岁的人,干点什么不能养活自己,还至于想先把自己饿死,那饿死了也是活该。“
”就你这种人,饿死算了,赶紧给我走,以后再也不要到这来,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见费娇娇冷着脸,要把刘柱子赶走,刘婶张了张嘴,想要说上两句话,可却没有任何立场开口。
如果不是费娇娇念着和她之间,还有这点情分,怕是连她这个老婆子,都会一起赶走,她再不要脸,这个时候都不知该说什么。
刘柱子看了看,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忽然给费娇娇跪下了,磕了个头,说道,“我知道,我以前混蛋,做了不少糊涂事,你看不上我都是应该的。”
“可我还是要说,上次离开以后,我也不知怎么了,只要一赌钱,就会噩梦连连,后来我慢慢就戒赌了,好久都不赌钱了,也清醒过来了。”
“我在镇上找了份活干,我想多挣点钱,去你家把我娘接回来,可是我运气不好,干了半年的活,老板拿了我们的血汗钱跑了,我们十几个工人一分钱没得着。”
“我吃饭都是问题,一股急火,就病倒了,手里又没钱看病,强撑着找了份活,不要工钱,供吃住就行,后来老板店面不干了,我就没地方干活了。”
“手里也没有余钱,正好你们搬到镇上来,我知道了,你们住在这儿,就想过来看看我娘,我没有别的意思,也没有偷偷拿你什么东西,我娘只是给过我几个馒头。”
“费家妹子,不管怎么说,你认了我娘做干娘,我还是要谢谢你,对我娘这么好,百般照顾,等我以后有机会,一定定好好报答你的恩德。”
刘柱子说完,就对抹着眼泪的刘婶说,“娘,现在看到你生活的这么好,我总算能少些愧疚,你就在这,好好过日子吧。”
“不要再管我了,我总有办法生活下去,不会饿死的,以后儿子要是有翻身之日,一定来接娘回去。”
刘柱子说完,转身便离开了,看着他的背影,费娇娇也没有说什么。
只是有些没想到,刘柱子这样的人,真还有洗心革面的一天,或者刚才说的,都是他巧言令色之语,这都不一定。
看着刘婶还在抹眼泪,费娇娇不知该怎么安慰,今天这事,总之让她挺膈应的,但也不好说什么。
“刘婶,你别难过了,咱们先回去吧。”
刘婶也不知道该解释什么好,不要脸的事,她做都做了,自己都觉得尴尬和亏心。
可又不忍心不管自己的儿子,谁让自己的儿子不争气,只好抹了眼泪,跟着一块回去了。
这事过去以后,吃完了晚饭,费娇娇特地关心了大宝和二宝上学的情况,得知他们在学堂,过得很开心,和学堂的同学,也相处的很好。
她就放心了,还有梅雪那里,现在正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