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的怅然,也让费娇娇的心底有些酸涩和不舍,但这是必然会发生的,她现在能做的,就是让自己忙碌起来,好淡忘这些惆怅。
想了想,便谁也没通知,一个人离开家,去了潘氏糕点铺,因为这几天一直在忙,所以试做熟食的事情,还没有搬到日程上来,糕点铺子还是闲着的。
自从上次潘国忠一家被赶出去以后,她还没来过这里呢,就想一个人先过来,把糕点铺子,大致收拾一下。
第二天要是没什么事,建农场那边就忙他们的,这边她就带着潘氏母女,先试做一下熟食,试试味道。
心里想的挺好,可当费娇娇信步来到糕点铺的时候,就觉得有点不对劲,门口的锁倒是好好的,但她总觉得,铺子里边不对劲。
赶紧拿出钥匙打开锁,开门一看,顿时一惊,皱了皱眉头。
本来铺子里面,虽然不算整洁,但把潘国忠一家人赶出去以后,也算是清亮了不少,但眼下的场景,可与之前离开的时候,完全不同。
铺子里的东西,被砸的稀巴烂,能带走的,都不见了,不能带走的,也都被砸碎了。
房前屋后所有的东西,都被糟蹋的不能用了,目及所见之处,一片狼藉,这就是遭了强盗。
费娇娇眯了眯眼,能做这件事的,除了潘国忠一家,不做他人想,看来,她的手段还是太仁慈了。
才让他们竟然敢有胆子,再上门来,损人不利己,竟然还敢欺负到她头上来了,这一次,她绝不会便宜了这一家人了。
费娇娇淡定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半点没有要报官的意思,报官多麻烦,他们还能阳奉阴违,她自己就能解决的事,就不用报官了。
这一片费娇娇也没管,淡定的走出院门,继续把院子锁好。
据她从潘氏那里得知,潘国忠一家,本来日子生活的就很不好,被从糕点铺子赶出去以后,也就之前的那所房子勉强还能住了。
就是之前潘氏和小翠,住的那间,四下漏风,耗子进屋都得流着眼泪走的,快塌的那座房子,费娇娇正好还记得那处地方,就往那处走去。
这处地方,比较偏僻,住的人也不多,虽是大白天,费娇娇动作快,有神仙般的身形,倒还真没被什么人发现,就潜入了院里。
果然,这一家几口人被赶出去以后,又回到了这里,费娇娇没有进屋,只听见屋里传来潘国忠的声音。
“娘,你别生气上火了,只要有儿子在,以后儿子还能想办法挣钱养家糊口,供养孝敬娘。”
这潘国忠倒是个孝子,对潘老太太,还是挺孝顺的,只是一家人对别人的时候,心眼儿不咋地。
然后又听到潘老太太,不住的咳嗽声传来,有气无力的说,“这一切都是那贱人小娼妇给害的,不然怎么会到这个地步上。”
“我老婆子这么大岁数了,还没受过这个欺负呢,就算她把铺子抢回去了,也不能便宜了他们。”
“我潘家的东西,绝不能落在外人手上,就算死我也要让他们陪葬,咳咳!………”
这时,听见潘剩子说道,“奶,你就放心吧,这件事不用你说,我和爹也做完了。”
“想要把我们赶走,抢了铺子继续开店,是不可能的,我看她们母女去哪儿弄钱,再能把铺子开起来。”
这时,张氏说道,“好了,你们爷俩不要每天想着这样的事情了,还是赶紧想着找个什么活计营生干。”
“不然家里现在的生计,都快是问题了,房子又变成这样,夏季过去,到冬天,这样的房子根本就不能过冬。”
潘老婆子没在意张氏说什么,只听到了孙子说的那些话,顿时问道,“剩子,你说的是咋回事?你和你爹做啥了?”
潘剩子得意洋洋的,像是自己干了什么光彩的事说,“咱们搬走以后,铺子里剩的那些东西,都让我和我爹跳进去给毁坏了,也算为咱们挨打出了口气。”
对于这件事,潘国忠也是怒气满满,如果是平时,兴许还能拦着点潘剩子,可这件事儿,的确是他和潘胜子一起跳进去做的。
听到这里,费娇娇眯了眯眼,心里就什么都知道了,别的连听都不需要听了。
只要得罪了她费娇娇,她就不会轻易放过,况且,要是继续留着这家人,怕是他们以后还会危害他们家。
费娇娇眯了眯眼,一挥手,一罐蝎子就扣到了房顶上,正是空间里盛产一积分就能买20只的那种毒蝎子,从前她用这种蝎子,治过马氏和林三花。
这俩娘们儿现在基本全都没命了,而且小可爱说过,这蝎子的毒,只要蜇到了人,没有解药,基本活下来的希望就不大了。
也别怪她下手狠,是他们先来招惹她的,那就要有付出代价的觉悟,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蝎子她扣在房顶上了,至于到时候能蜇到他们谁,那就听天由命了,善恶到头终有报,自己酿的苦酒,就让他们自己喝吧。
扣完蝎子,费娇娇转身便离开了,能蛰到谁,或者是蛰不到,都是他们的造化,一切就让老天爷决定。
这次过去以后,就算他们能活下来,只要不来招惹她,她也不会再找他们麻烦,但他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