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对视一眼,一个人又问道:“你家在哪?”
小金:“前面不远那房子就是。”
两个人上下打量着小金,一个人问道:“你叫什么?”
小金:“我叫金豆。”
对方又问:“那家是你什么人?”
小金:“我爷爷和我奶奶。”
两个人悄声耳语了一下,一个人说:“你先等一下,我帮你去看看。”
一个人转身离去,一个人仍然在盘问小金:“你从哪里来?”
小金:“你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不让我回家?”
对方:“我们在这打猎,周围下的有铁夹子,怕伤着你。”
小金:“哦,我认识路,伤不着的。”
对方:“你还是等一等,让他把铁夹子先收了。”
两个人正说着话,金岭老汉赶来了,小金叫了声:“爷爷!”
金岭老汉高兴的应道:“哎,小豆子。”
看到两个人亲热,盘问的人迅速离去了。
深山客栈西厢房茅屋内,白灵芝、黑文女几个人正在开会。白灵芝:“重伤员已经能活动了,要尽快把他们转移到秘营那边去,金大伯这里只能作为一个联络点,最近不断有敌人进山侦查,不能叫以进山的敌人嗅到任何蛛丝马迹。”
黑文女:“敌人不熟悉情况,一般到不了这里。上次赵黑子那帮人,就没有发现这里还有个人家。只要我们沿途多放些暗哨,不会出问题。”
白灵芝:“就怕一些猎户和收山货的,他们有的来过这个地方,说不定什么时候再进山还会在这里打尖;时间久了就会引起人怀疑,还是要及早转移,秘营那里条件是差一点,要想法克服。”
黑文女:“好,反正重伤员也能活动了,条件差也能克服的。我说服金大伯,很快就转移。”
正说着,一个队员进来报告:“山下来了一个人,说是金大伯的孙子。”
黑文女:“核实了没有?是不是金大伯的孙子?”
队员:“核实了,是金大伯的孙子,叫金豆,金大伯去接他了,在下边说话。”
白灵芝想了想说:“我听金大伯说过,他是有一个孙子叫金豆,在一家年画社学徒,他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
黑文女:“也许是进山来看爷爷,都是自己人不用紧张。”
白灵芝:“还是不要让他发现重伤员为好,并不是对他不信任,他毕竟还是个孩子。现在环境太复杂,还是要小心一点。”
黑文女:“我叫伤员们先到竹林里躲一躲,不让他看见。我想金大伯也不会给他说什么的。”
白灵芝:“金大伯哪里放心,他警惕性高着呢!给山下家里人也从没有漏过半点口风。”、
果然,金岭老汉并没有急着带金豆回深山客栈,只是在客栈外面和他亲热的说着话。金豆不明白金岭老汉的意思,催促着说:“爷爷,咱回家说吧。”
金岭老汉:“不慌,不慌,爷爷问你,你不在城里好好学徒,回来干啥?”
金豆:“我想爷爷,回来看你啊!”
金岭老汉:“哦,手艺学得咋样?”
金豆:“会刻点简单的年画,还出不了师。”
金岭老汉:“要好好学本事,不要想家。”
金豆:“爷爷,刚才那俩是什么人?怎么拦住我不让进家?”
金岭老汉:“一帮围猎的,他们到处下了铁夹子,怕伤了你。”
金豆从爷爷的表情里已经悟出了什么,怀疑拦住自己的两个人就是暗哨,说不定爷爷家里真的有游击队的人。他想起程一功给他交待的情况,狡黠地问道:“你认识不认识一个女猎人?”
金岭老汉吃惊地:“什么女猎人?”
金豆:“我也认识一个猎人,他叫我给一个女猎人带一封信。”
金岭老汉怀疑的打量着孙子:“你一个毛孩子家认识什么猎人……”
金豆嘻嘻一笑:“那个猎人想找一只白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