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三一下子高兴起来:“有这么好的条件怎能不利用呢?咱们拉队伍太需要联络点了。叫我看,你还是暂时留在景薰第吧,哪怕几天也好。你有这个职业掩护,来往行动多方便哪!目前我们的活动极为困难,你这个条件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
兰云冬仔细想一下,也觉得有道理,就点了点头。
毕三:“发展人的事情就交给我吧。我对这一带的情况熟悉,也知根把底。”
兰云冬想了想,终于同意了毕三的意见。他点点头:“行啊,你把落脚点告诉我,到时候有什么情况,也许我会去找你的。”
毕三:“行啊!”他们俩小声的又交谈交谈一些情况。
贾来不放心,走开去监视四周的情况。
古亭旁边树荫里,许立警惕地向周围监视,不到跟前,谁也不会发现这里还会有个暗哨。山小艳摘了一把野花,她远远看见走来的兰云冬和毕三,急忙迎上。山小艳顽皮地:“你看我这个哨兵可以吗?”
兰云冬亲切地:“真看不出来,你还会放风。”
山小艳:“我细心着呢!要是有人来的话我肯定先给你们报信。”
兰云冬不想扫山小艳的兴赞赏地点点头:“很好。”
山小艳把大把野花递给兰云冬:“上次你问我愿意不愿意帮你做事情,我还有点糊涂;现在我才明白了。你看合格吗?参谋同志?”
兰云冬笑了:“完全合格。”
毕三见状忙说:“好吧!你们也该回去了。有什么情况,我随时给你汇报。”
兰云冬和毕三握手道别,贾来、许立也依依不舍地:“特派员保重。”
三人转身走入密林,兰云冬还在看着他们。山小艳推起脚踏车,朝兰云冬说:“快走吧!人早没影了!”
兰云冬又严肃起来:“阿艳,今天的事情谁也不能告诉,连你爸爸也不能说,你能答应我吗?”
山小艳:“我又不是小孩,还用你说吗?好吧,我今天是聋子、瞎子,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听到,这下你放心了吧?”
兰云冬微微一笑,从山小艳手里接过脚踏车,带着山小艳而去……
远山如黛、近山墨绿。在一片开阔的山峦起伏地上,两匹快马一前一后的飞驰着。后面不远处,又有两匹马在后面紧紧的追赶。
四匹快马穿过一片稀疏的树林,惊得林中的野鸟一阵乱飞;也惊起野草中一只野兔窜出来,在马前没命的飞跑。
骑在前面快马上的新十一师师长桂五行从背上取下猎枪,瞄准野兔,扣动扳机,只听“砰”的一声,野兔跳了两跳,便趴下不动了。
后面一匹快马上的达一江大声喝彩:“好枪法!”桂五行哈哈大笑。
两匹马继续往前跑着。后面跟着的两马来到跟前,桂五行的警卫和达一江的马弁二杆翻身下马,二杆捡起野兔,挂在马鞍上。俩人高兴的笑着,紧跟着前面两匹马跑去。
远处丛林尽头,一只大灰狼从小树林中撵出了一只野兔,野兔奔跑逃命,狼飞奔着追赶那只野兔。桂五行刚要举枪,犹豫了一又放下了。朝达一江摆了摆头说:“你来。”
达一江举起猎枪,“砰”的一声,大灰狼倒下了,但仍然嚎叫着拖着身子往前爬。
达一江又是一枪,那只野兔也被打中了。
俩人来到跟前,还没来得及下马,那大灰狼拼命一搏,猛窜起来,咬桂五行的马腿。那马受惊向上猛一窜,桂五行猝不及防,从马上摔了下来。
那狼拖着身子想进攻桂五行,达一江怕伤了桂五行,扔了猎枪,从腰间抽出手枪,朝那狼连开两枪,那狼趴在地上不动了。
二杆和警卫也从后面赶了上来,警卫赶忙下马扶起桂五行。桂五行拍了拍屁股上的土,自我解嘲地说:“我还没有见过这么恶的狼。”
丛林那边一个猎人跑了过来。这猎人是韩阿婆的大徒弟、小钢蛋的师兄铜头。铜头跑到四个人跟前,看着趴在地上的狼,愤怒地说:“你们为什么打死我的狗?”
达一江奇怪地:“什么你的狗?我们打的是狼!”
铜头不依的说:“你仔细看看这是狼吗?我的猎狗在撵兔子,狼都在深山里面,这浅山里面哪有狼?”
桂五行仔细的看了看那只狼,说:“有点象是是狼狗,我说狼也没有这么厉害的。”
铜头:“这是我调教出来的狼狗,一般人想伤它都不容易,没想到给你们打死了。”
警卫:“你的狗差一点伤了长官,没把你抓起来就是好的了,你还说什么!”
铜头:“你们打死了我的狗,还说我的狗伤了你们,你们还讲不讲理?”
桂五行看出这是个猎人,也知道猎狗在猎人心中的位置和分量。何况打死了猎狗他也有点惋惜。于是挥手制止了警卫,显示出一副绅士风度和气的说:“小兄弟,我们确实不是故意的,把它当成狼误打了。你看,这狗死了是没法再弄活的,要不,把我的马赔给你把?”
铜头气不起来了,但仍不满的瞪了桂五行一眼,说:“我可不是势利小人,你别以为我想讹你!马是你的心爱之物,猎狗是我的心爱之物!”
达一江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