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弟兄,随我去找大寨主!”
“是!”
前寨
“大寨主!”,先前小四派出来报信的那人不顾侍从阻拦冲到院子里大声喊道。
程玉儿今夜似乎是有心事,一直坐在院内沉思,此刻被这声叫喊扰了心绪。
“大寨主已经歇息了,何事?”
“大嫂,二寨主反了!正带领上百人朝着这边过来!”
正此时,院外喊杀声此起彼伏。
“程玉儿,滚出来!”
“妖妇,出来!”
“二寨主,您还跟他废什么话,直接冲进去把她拿下!”
“咣当”“咣当”,数十名侍从各自房间冲出来,站在程玉儿身后。
院子很大,光是厢房就有数十间,能住在这里的,都是绝对的亲信。
程玉儿开口道:“你等护送大寨主从密道出去,跨过山再有一里路,那有预备好的船,另外,带上贺昀兄弟跟殷姑娘。”
“是!”
房间内,燕澜被外边的声音惊醒,轻声叫道:“阿姐,阿姐,外边发生什么事了。”,但是并没有得到回应。燕澜被疾病缠身,每到夜里便腿脚不灵,动弹不得。
“吱嘎”,房门被推开。
“大寨主!大嫂让我等速速掩护大寨主离岛!事不宜迟我们快快动身吧!”领头侍从喊道。
“外边发生什么事了?阿姐呢?”,燕澜担忧道。
领头侍从没有答话,按程玉儿给的位置打开密道开关,接着直接背起燕澜进入密道。
燕澜急道:“放下我,我命你们放下我!”
“轰”的一声!
密道关闭!
院外,程玉儿持剑而立。
月光照在剑身上,寒气逼人。
她的对面,站着手持开山斧的二寨主。
“程! 玉! 儿!”,二寨主咬牙切齿地说道。
“是你逼我的!”
程玉儿缓缓开口说,“不让你去出海劫掠,就是逼你?”
二寨主怒道:“你装什么假清高!兄弟们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你说不去就不去了!你问过众兄弟没有?
“大寨主被你控制,你这是挟天子以令诸侯!我等今天来就是要替大寨主扫除祸害,还寨子里一片太平!”
程玉儿冷哼一声,“前人的规矩我不管,既然是大寨主命我管事,那我的规矩便是大寨主的规矩!你要违抗大寨主?”
“若是大寨主,执迷不悟,我等也只好另举新主!”,二寨主笑着说道。
“另举新主!”
“另举新主!”
“另举新主”
众人齐声喊道,似是早有准备。
贺兰昀一路跟随过来,看到这一幕,低声吼道:“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突然,身后一道人影轻轻的拍了拍贺兰昀的肩膀。
贺兰昀被吓出一身冷汗,“谁。”
“王爷,是末将。”
“林应?你从哪飞来的,你不是在京城吗?”
“末将一直暗中护卫王爷,如今岛上风云突变,末将不得不提前现身。王爷请随末将先走吧。”
“哦好。”,贺兰昀答道。接着想起来什么,立即说道:“不不不,要走也要带上玉姐跟燕澜兄。”
“王爷可知那燕澜是何人?”
“他乃是昔年北燕吴王燕宁之孙,那程玉儿,定是燕宁麾下先锋程林之女,至于这二寨主,则是昔年江宁军副指挥使吴霸天之子吴开山!吴霸天曾在陛下的麾下为副,逢人便说自己那柄开山斧如其亲子,若是以后有子,当取名开山!”,林应越说越激动。
“你从哪里知道的?”贺兰昀问道。
“家父年轻时曾任陛下身边亲卫侍从,陛下曾亲口所说燕宁刚愎自用,诸子皆战死,仅有一孙儿在程林的掩护下,逃出淮北。此后也无下落,至于吴霸天之事,江宁军人尽皆知!”
“程玉儿所持之剑,乃是吴王燕宁佩剑,名为曲水剑,燕宁临死时,曾将此剑托于程林。臣年少时曾习《九州名剑录》,此剑赫然排在第三位,因此臣记忆深刻,没想到能在此亲眼所见,更何况那燕澜所穿蟒袍,更是自证身份,请王爷速速离岛!”
贺兰昀被林应说得这一大串有点搞晕了,说道:“什么吴王,什么曲水剑,本王只知道若是没有他们两人,本王现在早就饮恨西北了!”
“王爷!”
二人争执间,程玉儿已经一剑刺出。
曲水剑乃是天下第一铸剑师武天工倾尽一生心血所造。
锋利无比,削铁如泥!
吴开山用力一斧横扫而出
程玉儿忽的招式一变,化刺为扫,硬接了一斧。
剑斧相接,程玉儿竟不落下风!
接着她又化竖剑为横剑,稍作弯腰之势,剑锋直指吴开山命门!
吴开山见状只得后退,左右两名侍从冲上前来,倒成了替死鬼。
“上!一起上!”,吴开山一声令下,麾下众人立刻持刀而上
程玉儿以一抵百?那是只有茶馆评书人才能编出的故事。纵使自幼习武,也不过是凡人之力,岂能与演义小说所讲一般,上天入地,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