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寨主!老五他们全都被大嫂给杀了!”
“二寨主!她欺人太甚!咱们当贼的不去抢?让咱在这破岛上种地?被其他岛上的知道了,咱可真成海贼界的笑话了!”
房间内各自抱怨的声音此起彼伏。
“哼!这个娘们,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二寨主说道。
二寨主旁边一个看起来略有身份的仆从说道:“大寨主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我看若是咱们再不动手,这寨子迟早被他夺了去。”
二寨主看向房中的十几名亲信,似乎是心中有了什么决定。
夜。
“来,兄弟,我干了!”,贺兰昀喝的满面红光,黑袍青年也跟着举杯同饮。
“燕澜!别喝了。”,女人在一旁劝阻道。
黑袍青年说道:“阿姐,今天偶遇贺兄弟,我俩一见如故!相见恨晚啊!相见恨晚!”
贺兰昀又举杯道:“来兄弟,我老贺再跟你喝一杯。",接着豪爽的一饮而尽。
殷冬岩哪里见过这种阵仗,看着贺兰昀一杯接一杯的喝,她也不只顾着自己吃菜了,低声说道:“贺流氓,你别喝了,明天我们还要一早回会州呢。”
尽管声音很小,但还是被黑袍青年听到了。
开口道:“殷姑娘与我贺兄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又同经此风波,还不就此两家联姻,了却一桩好缘分。”,接着哈哈大笑。
旁边女人说道:“你真是醉了,咱不喝了,回去休息吧。”说着便呼唤了两名仆从,架起了黑袍青年
然后对贺兰昀说:“贺老弟,天色已晚,你跟殷姑娘早些休息吧。”
殷冬岩:“???”
贺兰昀此刻也是醉醺醺的,喊道:“燕兄别走,我们再大战三百六十一个会合!!”
女人给殷冬岩使了个眼色,殷冬岩也扶起了贺兰昀,准备回房去了。
在仆人的带领下,两人到了寨子后边的一处宅院,仆人低声说:“实在是抱歉了殷姑娘,现在只有这一间房是空着的了。”
殷冬岩看贺兰昀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心想:“反正只是借住一晚罢了,他已经睡着了,应该也不敢出格。”
便说:“谢谢,我们住这就可以了。”
说完便扶着贺兰昀进到房内把他扔到地板上。
说道:“流氓,今晚你就睡地上了,算是对你今天的惩罚。”
说完她也不再管贺兰昀,自顾自的躺在床上,今天一天,可比她过去十几年的经历还要刺激。
殷冬岩回想起来今天发生的事,“自己从出生起就一直在元月岛上,身边只有翠翠一个朋友。翠翠的爹正是今日在码头替她出气的牛伯。一想到牛伯,就不得不联想到贺兰昀。这人不怎么样,容貌倒是生得俊俏,说起话来也幽默风趣,想来也是从小被父母溺爱。”
也罢了,不想这些。明日回去之后两人就此分别,省的以后还有糟心事。”说完便吹灭了灯,准备入睡。
夜晚时间的流逝格外快。
房间内贺兰昀睁开眼睛,轻轻叫了一声冬岩,见她没有答复,贺兰昀缓缓起身,悄悄地出门而去。
素月流天。
院内贺兰昀坐在石凳上,全然没有醉酒之意。
早在京城的时候,贺兰昀就整日流连于风月烟柳地,终日饮酒玩乐,但是身体缘故,只是略斟几杯酒就会醉倒,所以贺兰昀偷偷让太医府秘制了一种丹药,名为千杯散。醉后吃上一颗,纵使饮酒千杯也可解醉,所以他时常随身携带。
今日岛上之事颇具怪异,贺兰昀趁着月色静静的琢磨起来。
贺兰昀心想:“这燕澜拖着一副病秧子身体是不可能的掌控的了这些海贼的,看来海上的事务都是由他的夫人掌管,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
燕姓乃是北燕国姓,而这燕澜又身着四爪蟒袍。莫非他是北燕宗室子弟?那他为何流落在这小岛上做起了海贼?”
蟒袍之事让他留了一个心眼,因此在酒宴时他保险起见便化名贺昀。没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带着这些疑问,好奇心驱使着贺兰昀准备在寨子里悄悄地暗访一下。
贺兰昀脚步轻盈,结果刚出院们就看到一道身影闪过,贺兰均诧异间以为是眼花了。
今夜的寨子里是一片寂静,黑夜笼罩,贺兰均走在路上心中难免也有些压抑,彷佛今夜会有大事发生。
寨子靠山而建,分为前寨和后寨,除了前边的出口外便再无出口。燕澜住的地方在前寨而贺兰昀今夜住的地方,便处于寨子的最里边。
除了偶尔经过的巡逻队,路上空无一人,贺兰昀准备去燕澜的住处一探究竟。
结果不远处的院子内突然灯火通明,院门打开,一波人接一波的人手持火把和铁刀突然冲了出来。
正巧撞上一队巡逻的海贼,贺兰昀认出来巡逻队的领头者正是燕澜身边的侍从小四,小四喊道:“二寨主召集这么多弟兄,想干什么?”,边说边抽出刀来,身后众人见状也纷纷拔刀正对二寨主一群人。
两伙人面面相对,剑拔弩张之意愈盛。
有人高声喊道:“大寨主被女人迷惑,二寨主今日是为铲除大寨主身边的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