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个世界就是你的游乐园,要玩得开心一点啊。”
“……”
张玥眼前一黑,又变成了张启灵正在跟牡丹花搏斗。
那株诡异的牡丹花竟不知何时舒展开来,枝条像蛇一样扭动,将人卷起来扔进花盆里。
张启灵那把可伸缩的长刀不知丢去哪里了,只拿了染血的匕首在跟枝条对峙。
张玥站起身,把匕首抽了出来。
“我怎么在这?”
他没来得及多想,飞快的跑过去借力跃上花盆边缘,帮张启灵把枝条击退。
那花盆里竟全是纠缠在一起的枝条,缝隙里还夹着一些衣服碎片和骨头。
方才被卷进去的人都已经化作一摊血水被这底下的东西吸收了。
张玥皱了皱眉,看着张启灵手上滴血的伤口,忽然想到什么,手上划了道口子。
随着张玥手上的血腥气散开,那枝条猛然倾斜到另一边去,对于张玥的靠近避如蛇蝎。
这可比张启灵的麒麟血效果更加显著。
张玥见有效,直接一手按在枝条上,血液一接触青玉似的枝条,就发出一种尖锐的惨叫声,齐根断开。
这牡丹花竟直接弃卒保车(ju),自断枝条藏进花盆里了。
原先舞的起劲的枝条全都不再动弹,刚受伤不小心被抓住的苏胜停在半空,一时半会也挣脱不开。
张启灵见状,跳上去一刀劈断了束缚他的一端枝条,苏胜愣了一下,整个人还被绑着,直直往下坠。
“我靠——”
眼前一黑,一道戏谑的笑声在头顶响起。
“哟,投怀送抱?这可是另外的价钱。”
原来是刚赶回来的瞎子接住了他。
活着的除了三人,就只有苏胜、那个一开始大喊大叫的年轻人、还有两个夹喇嘛的人。
张玥从花盆上跳下来,就地一滚卸了冲力,才起身拍拍灰,走到一边给自己的伤口消毒。
他刚回想起了许多记忆,不完整,量却十分大,他还没有整理好思绪,不得不先沉下心一点点回忆那些不想回忆的东西。
那种萦绕周身的孤寂感却越来越强了。
瞎子见状,收起了笑,不理会正说话的苏胜,快步走过来。
“怎么回事?”
张启灵飞快把自己的伤口重新包扎,便走过来。
“金银牡螣枝突然发狂,玥割了手,螣枝自断。”他简洁地解释了一下。
金银牡螣枝是一种早已绝迹的守墓植物,有动物习性,却是一种吸血种的食人植物。
螣(teng第二声),是指上古一种会飞的蛇,现已没有史料能证明真实存在。
除了特殊的血脉,张玥这种血竟能让其感到如此强烈的恐惧,连反抗都没有,直接放弃挣扎遁逃。
“没瞎子我在,你还真不能好好照顾自己啊?”瞎子拿过他手里的东西替他消毒,手法十分娴熟。
好像记忆中也有一个人跟他说过类似的话。
张玥垂眸。
另一只完好的手被塞了个条状物。
“这是什么?”他单手拆开,是一把折扇。
只见这扇子是用不知名的金属制成孔雀、金鸡等贵鸟羽毛的式样合并,上缀以珠翠,纹样繁累,还有一道祥云样衬在手握处。
“这叫做日月扇,是永命帝君送你的礼物。”瞎子嘿嘿一笑。
张玥摸到几个小机关,一按,扇子尾穿出尖刃来,寒光闪烁,藏于羽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