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一凝,“何意?言说之意?”又是沉凝片刻,“立言也?传道乎?”
王学士起身离开大几,行走几步,说道:“若说为立言,习又为何意?”
“习者,温习、练习而后实践,中庸有格物致知,圣人求学老子而有论语,求于道而创儒,难道不应是立言传后?”秦风回道。
(实践出真知,开拓创新传授经验之意)
“后面又作何解释?”王学士脸色郑重,自语片刻道。
“创新道而传于友共阅,友亦欣然,千里来寻,不应兴乐相迎?”
王学士左右行走,自言自语,不时搓手,不时扶额,半刻后,“你未中童生?”
秦风点点头。
“果真庸官”,王学士说罢,就让秦风坐下,态度称得上和蔼。
王学士也不再用侍读读书,而是自己拿着书本,逐一释义,不光解释本意,更是引经据典,将义理讲透,秦风虽已学过,可是听来却也津津有味。
巳时二刻(10点半)下课,众生行礼等王学士先行,王学士走到秦风面前问道,“蒙师何人?”
蒙师就是启蒙老师,秦风算了算应该是张瀚之,忙道,“清云先生”。
“哦,你是张学士的学生?”王学士笑道,“他却不从说起,倒是熟人弟子”。
秦风又是行礼,王学士摆摆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