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一瞧,她正在
抄写静心咒。
瞧着这些纸,最少抄了十五六遍了。
“言雪,你这是怎么了,魔怔啦?”
“都怪你。”傅言雪红着一双眼,幽怨的看了眼为玉,“不去流烟阁什么事都没有。”
“总不可能是太子殿下又托梦让你再抄二十遍吧?”
为玉迷迷糊糊的打了个哈欠,时间还早,她又回了被窝,翻了个身睡着了。
傅言雪已是心静如水,叠好宣纸收好笔墨,撑着疲惫的身躯回床上躺下。
亏得抄了十几遍静心咒,傅言雪一上午好睡。
东宫正殿内,烛灯燃了一整夜,谢少昀坐在案前,亦是抄了一整夜的静心咒。
心烦难止,他只得一遍一遍重复的抄,满地都是写满字的宣纸。
正殿大门打开,谢长英撑着折扇买进来,瞧着满室狼藉,弯下腰拿起了其中一张纸。
“瞧着昨夜有人难以安眠了。”
这纸上的字迹浮躁,看得出执笔人的心境不稳。
瞧着他这太子弟弟平日里心静如水操控一切的沉敛性子,竟也有如此浮躁的时候。
“傅言雪不就是去了趟流烟阁么?”谢长英失笑,“她还能在流烟阁纳个妾不成?”
谢少昀冷冷抬眸看向他,薄唇轻掀:“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