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你刚才说的，可是内心的真实想法？当真是一开始就错了吗？当真是对得起所有人，唯独对不起一人而已？”
微微失神，然后行礼，回答道：“是非对错，怎可轻言？人心一杆秤，轻重自在心中。他人如何说，最关键的是能过心里这一关。”
“我家主人与你问话，故弄什么玄虚？”
杨戬伸手拍了拍哮天犬的脑袋，继续说道：“你很不错，如今又踏入了修行之路。我那妹妹一人待在圣母庙里，你又是庙祝。希望以后你能陪她多说说话，排解寂寞。”
神情有些落寞，又很快收拾好情绪。
“以后想要离开圣母庙，可以来灌江口找我。我想我们一定有许多聊的来的地方。”
“若有机会，一定前往。”
冷俊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丝柔和，轻声唤了一声“哮天犬，走了。”
一人一狗，由近及远。
陈长生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