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你们小姨生病了,知道该怎么做吧?”
三人同时仰头看着她。
祁樱举手,奶声道:“我会煮面!”
瑶瑶看了看她,紧接着道:“我给四小姐换衣裳!”
团子上前两步,揪着祁雁知的衣裳奶声奶气:“母亲,阿凌治病救人解闷,什么都会。”
“阿凌还会看着阿姐,不让阿姐闹小姨。”
无辜被出卖的祁樱不满的努了努脸颊,气呼呼的将头撇向一旁。
祁雁知忍着笑,哄道:“就知道团子最乖了~”
话落,还揉了把祁樱的头发,径直离开。
屋外。
祁雁知搀扶着林末,慢慢走动。
“末姨还在为屋内的事烦心吗?”
林末惆怅的点了点头,“祁奚那个模样,分明有事瞒着我们。”
祁雁知叹了口气,停下脚步,“那又如何呢?”
“她若是要害我们,早害了。况且以她现在的情况,能害谁?”
“这话不是那么说的。”林末忧心道:“
她虽在王府帮我,但好歹被祁隆昌养了这么多年,也不知有没有受他威胁做什么糊涂事。”
“末姨!”祁雁知正经道:“祁隆昌能威胁她做的事无非就是监视我,或者监视战神府,其余能有什么?”
“她若心中有事,我们更要帮她藏着。祁奚不比我们任何人,亲母死了,亲父又利用他,同根兄长还想糟蹋她,那恶心的玉氏则将她当做捞钱的工具。”
“好不容易遇到我们,有了一线生机,我们既能救她,帮她,为何要刨根问底?她就算知道一些秘密,我也不想知道,就希望她藏紧了,保住自己的命。”
“像她这样的身份,随便一个柳家都能将她捏死。”
祁雁知紧皱眉头,“她叫我一声长姐,我便有责任护她。况且归根结底,那朱氏再坏,也没害我性命。而我...”
“我....却因一时报复,阴差阳错的将她推入死亡深渊。”
“倘若朱氏还在,她那撒泼的性子,怎么可能肯让祁奚嫁那种人家?”
如果没有朱氏拦着,祁奚也不会到现在还没嫁人。
她心中确实有一丝对朱氏的愧疚,朱氏也算是她间接害死的....
林末明白了,语重心长道:“罢了,都听你的。”
“左右几年相处下来,祁奚那丫头也没有任何坏的性子,倒也可信。”
祁雁知闻言,如释重负的笑了,“就是嘛。”
这时,齐鹰上前来报,“夫人,将军来了。”
祁雁知让人在大门口贴了告示:狗头将军勿入!
祁雁知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来干什么!?给我赶出去!”
这齐鹰可不好办了,犹豫的指着门口的方向,“将军说,他来送礼。”
祁雁知冷言道:“礼放下,人离开。”
齐鹰:“......”
不愧是他家战神夫人。
“那...那属下出去说说看?”
祁雁知冷漠的点了点头,眼神却是直勾勾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林末轻
佻眉,低头无声笑着,“你们年轻人的事自己解决,我就先回房休息了。”
至于封湛虐待祁雁知的事,等利用完封湛,她将找他寻仇!
祁雁知连忙转变脸色,一脸关切,“末姨好好休息。”
门外的封湛将她这前后两副面孔的模样尽收眼底,心情极为不快。
连齐鹰什么时候走到他面前都不知道,“将军,夫人说....”
“哎...将军您不能进去!”
封湛都不等人把话说完,直接将其推开,自顾自的走了进去。
他那一身灰白色的大氅披风扫过门堂雪,不待再近一步,利剑便直抵他的喉咙。
祁雁知一身嫩黄色的云锦千水裙,各处的领口都围了一整圈的兔毛。
许是刚从屋内出来,连大氅衣都没披。
袖口遮住了一半的手背,手持利剑,面无表情的直指某人,“滚出去!”
封湛挑眉,轻笑一声,“你这剑,倒是不错。”
话落,目光也随之落在祁雁知的剑柄处。
“这般好看的花纹也是你画的吗?什么时候也给本将军画一把出来?”
这种自来熟的语气让祁雁知更加不爽了。
“你这种人,也配拿本郡主的东西?!”祁雁知对着他翻了个白眼,寒着声呵斥:“东西留下,人就给我赶紧滚!本郡主见你一次,削你一次!”
封湛听后也没有生气,反而对着剑尖的方向又踏近几步。
锋利的剑尖顿时在他喉咙处划了个口,鲜血溢了出来。
祁雁知不禁皱眉,下意识将剑往回撤了一点。
“怎么?”封湛一步步逼近,似乎感觉不到疼痛,眉眼更是温柔宠溺,“不舍得刺我?”
祁雁知似乎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眼神骤变。
“我这就满足你!”
话落,握剑的手一摆,用劲划了下去。
封湛的眼神一寒,速度极快的躲开剑尖,闪到祁雁知面前,握住她的胳膊,声音中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