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子,那满是皱纹的老脸上带着狠戾。
不到一会,登阶梯,敲响龙鼓。
“砰!”“砰砰!”
.......
整座皇宫内殿都听到这龙鼓响声,雪夜里听得人心一阵慌乱。
御书房内。
二皇子:“大哥年后才去东岭山也就罢了,现如今还想借机取消去东岭山的差事吗?”
大皇子带着怒气:“老二!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好歹是你兄长,我与父皇说话,你插什么嘴?”
二皇子身着一身靛蓝色的狐裘大氅衣,身子挺拔。
闻言,面不改色道:“臣弟是怕大哥做糊涂事。”
大皇子一惊:“你!”
圣上:“行了!”
奏折落桌,圣上不悦:“你们俩人从天还没黑便在朕这闹个不停,到底有完没完!?”
“还想不想让朕休息了?!”
二皇子与大皇子互看了一眼,各自不屑的撇过头。
作揖:“儿臣知罪。”
话音才落,龙闫殿外的龙鼓声就响起。
几人惊诧着回头。
圣上更是龙颜不悦。
是谁大雪夜的敲响龙鼓!?
二皇子蹙眉,心中有股不好的感觉缓缓升起。
龙鼓的设置便是为了让有冤之人直接越过大理司,告上殿堂。
这得是多大的冤屈?!
又是何人准备告这御状?
万公公低头,急急的走了进来。
圣上
:“是谁在敲龙鼓?”
万公公颤巍道:“回禀陛下,是...闽南王。”
闽南王!?
二皇子大惊。
圣上疑惑的皱眉:“让他别敲了!滚进来!”
万公公:“是!”
二皇子与大皇子自觉的退到两边。
祁隆昌雪夜入宫告御状,低头,下跪:“微臣叩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圣上冷笑:“祁爱卿这般敲法,朕就算想万福,怕也难。”
祁隆昌一怔。
“微臣该死,还望陛下恕罪!”
圣上略显不耐:“你可知皇后近来睡眠极为不好?你大半夜敲响龙鼓,是想扰得她不得安宁吗?”
“你最好是有什么大事,否则朕绝饶不了你!”
祁隆昌变了脸,低垂着的眼眸闪着阴狠的光。
“微臣深夜造次,是想求陛下为微臣作主!”
二皇子侧身低头看着他,蹙眉。
大皇子不解:“闽南王这是有何难处?”
祁隆昌愤恨道:“微臣想状告战神将军,封湛!”
殿内几人顿时大惊。
二皇子一呵:“闽南王慎言!战神将军可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状告的!”
“二弟!”大皇子怒声道:“这是闽南王在同父皇说话,你又逾矩了!”
圣上看着这两个儿子,烦躁得很。
“都给朕闭嘴!”
话落,又指着祁隆昌:“你说,告封湛何事?!”
祁隆昌义愤填膺:“战神将军狂妄不已,目无王法!”
“先是将微臣的独子揍打了一顿,扒光抛于大街之上!再是于今日入夜之前,用炮火轰炸了微臣的王府!”
“微臣王府近一半的房屋,皆被其毁了,还望陛下为微臣作主啊!”
二皇子与大皇子同时露出震惊的表情。
圣上半眯着眼:“哦?你所言属实?”
祁隆昌抬头,恨恨道:“不仅如此!”
“那封湛还仗着自己功高盖主,草菅人命!微臣的府内在火后发现了一具尸体,正是郑家的独长子!”
尸体!?
二皇子惊诧的瞪大眼:“祁隆昌,你休要胡言!”
话落,二皇子扬起大氅
,跪落在地:“父皇明察!封湛不可能这般草菅人命!”
“祁隆昌与封湛向来不和,俩人明争暗斗不说。如今祁隆昌还想趁着封湛大伤,状告污蔑于他!”
二皇子的双眸微闪:“儿臣与母后恰好就是入夜之前回的宫,在这之前,我们已经去了战神府看望封湛,他伤得极为严重,怎么可能炸府又杀人?”
“定是这祁隆昌存心污蔑!”
圣上挑眉:“闽南王,二皇子所言,可是真的?”
祁隆昌嚎冤:“陛下!二皇子与封湛自幼一起长大,定然护着他!”
“那炸府的人,被微臣当场逮住,就是封湛的心腹,郑副将郑令的亲弟弟,郑迫!”
二皇子心下一惊,眉头悄然皱起。
这怎么还被逮到了!?
大皇子嗤笑:“二弟想包庇战神将军,也不事先调查清楚?”
二皇子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是否包庇,可不是大哥说了算。”
总是被自己两个儿子抢了话头的圣上,恶狠狠的看了两人一眼:“再吵,就给朕滚出去!”
话落,圣上定定的看着祁隆昌:“闽南王,单凭一个郑迫,就认定这事是封湛所为?”
祁隆昌磕头,声音悲戚:“陛下!微臣早已因犬子之事上门寻过那封湛,只是那人狂妄不已,承认那事是他自己所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