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晕血,杀完鸡我就晕倒了。”苏盼子直接把鸡头宰下来的,晕血那几分钟,血早就流干了。
“怎么会有人晕血?”李秀云一脸不信的模样,让宋强看苏盼子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
“还吃不吃饭了?没买媳妇的时候天天嚎着要,这有了媳妇又吵又闹的。要不你就关起门打她一顿。”老爸都发话了,宋强自然不再多说什么。
吃完饭宋建不顾刘淑芬的阻拦,去了林寡妇家里帮忙犁田。
宋强则是把苏盼子拉进了房里。
“用这个打,疼死她。”刘淑芬跟了上去、手里拿着两根艾麻!
男人不听自己的话,她只能把气撒在儿媳妇身上。
“娘,还是你有主意。这玩意打完光是疼,又不会把人打坏。”宋强如获至宝。
苏盼子见过这东西,小时候在林子里捡菌子,不小心手背碰到过这东西,火辣辣的疼了三天。
宋强把苏盼子的衣服掀起,那艾麻打在皮肤上,苏盼子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
苏盼子小时候的外号叫做倔驴,从小到大都不肯认错。
有一次爸爸一个月的工资丢了,家里就苏盼子一个人。
她被打的皮开肉绽都不肯哭出来。
后来从床底下找到钱的时候,她才委屈的捂在被子里偷偷哭了一场。
在她老家的人都说,只有上辈子犯了天条的人,才会被人用艾麻打。
只打了三下,苏盼子就疼得晕了过去。
“娘,这女人是不是身体有病!才打了三下就晕过去了。”宋强有点慌。
李秀云淡定的说:“这丫头片子说不一定是装的,死不了。”
宋强听娘说死不了,又重重的抽了一下,把门反锁了去地里干活。
宋建一进林寡妇家,就猴急地把嘴凑了上去。
林寡妇常年带着两个孩子干农活,皮肤晒得黢黑的。
但她长得好看啊,身材丰腴饱满。
宋建想起家里那又胖又丑的媳妇,对比起来,林寡妇简直就是天仙。
“孩子看着呢!”林寡妇只想要免费的劳动力,眼前的男人满脸油腻,根本下不去嘴。偏偏村里就他一个人会使牛。
“好,我先去把田耕了,回来再耕你这块!”宋建美滋滋的牵着面前的老母牛轻车熟路地往田里走。
宋建整个人沉浸在即将来临的好事上,一边吹着口哨,一边站在耙子上控制着牛的方向。
老母牛拖着快两百斤的宋建,累的呵哧呵哧直喘气。
宋建平日里从来不舍得打它,这可是全家的希望。
一年到头都指着它挣钱嘞。
这次却因为嫌弃它耕的慢,用鞭子狠狠地抽在它身上。
母牛受了刺激,突然发疯似地往前跑,宋建一个惯性往后仰了一下,倒进了泥潭里。
腿正好刮在了耙钉上。
瞬间水染红了一大片。
“哎呦!畜生!”宋建疼得想骂娘。
正在田边上监工的林寡妇赶紧去叫人,几个村民从水里把宋建抬了出来送回了家。
林寡妇担心她们家赖上自己,也不敢跟着去。
“刘婶子,宋建叔受伤了!看样子挺严重的。赶紧回去看看吧!”村里的二娃子光着腿跑着就来报信了。
几人抱起锄头就往家里跑。
“老天爷啊,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这下活也干不成了,看病得多少钱?就说不让你去你偏要去!”
刘淑芬回来就看到躺在地上的宋建浑身黑泥,腿上不停地冒着血,依稀可见的腿骨要吓死个人。
“娘别说了,还好牛没事!哥!我去借个推车,咱们把爹抬去村医那里!”宋强也害怕老爹的腿废了,这稻谷刚刚收完,正是忙着犁田的时候。
几人费劲地把宋建抬到推车上,宋强推着就往村东头跑。
“唉呀呀,这怎么搞的?你们得把他送到大医院里去缝针,这口子太长了,还钻满了黑泥,我治不了这个。”村医直摇头。
“这下山去大医院至少要走四个小时,赵医生你得先给他止血啊!”看到赵医生的样子,宋强心凉了半截,这下半年的田是耕不了了。
“我都说了,这个我治不了。你们越在我这浪费时间,流的血越多。”赵医生生怕两人把他抬到床上去,挥着手赶人。
“赵医生,你先给我缠个绷带,我不上你的病床就是了。”宋建知道他在怕自己把病床弄脏。
赵医生没有了拒绝的理由,拿了个绷带给宋坚,“你们自己缠,我也不收你们的钱。”
宋坚接过绷带缠在老爹受伤的腿上,和宋强推着人走了。
“别走山路了,你把老爹推到河边,我去找王麻子让他划船载我们过去,再找人开车送我们去医院。”宋坚跟弟弟商量着。
“行。这样的话最多一个小时就能到镇医院了。”
两人分头行动,很快就把人送到了医院。
“这情况这么严重,得打破伤风,还要住院。”医生清洗完伤口,对几个人说。
“要多少钱?”
“破伤风一针三百,住院一个星期加吃药打针预计120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