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嫌疑?表哥和文小姐,应该没嫌疑,而且他们也没任何动机。言小姐的话,昨夜她喝醉了,上半夜一直睡得很沉,后来据说喝多了口渴,醒了,然后去了文小姐房里,这点文小姐也说了,所以也没嫌疑。其实儿臣觉得他们都没嫌疑,因为这个局,本就是我们约的,若非说谁有嫌疑,那只能是瑞王爷。”太子努力分析得详细具体。
“你凭什么说那个小贱人也没嫌疑?”皇后转悲为怒。
“哪个小贱人?”太子一脸懵。
“姓言的啊。要没有她,你姐姐要吃这么多苦吗?都怪那个小贱人!”
“母后!”太子也很是愤怒,强忍着。
“你还不同意?你究竟和谁一条心?华阳可是你嫡亲的姐啊!”
“儿臣自然和母后一条心。儿臣回东宫了,去看看派出去的侍卫可有回报,一有消息,儿臣第一时间来禀。”太子说着也不顾皇后的愠怒,转身离去。
唉,慈母败儿。太子更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