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别于藏文字母﹐名‘蒙古新字’或‘蒙古字’﹐俗称‘八思巴字’。这种文是音阶文字,单个字没有实际含义,需要根据语音组合起来读,由于使用范围小,有人虽然能读出所有的字母,但不能了解真实的含义。能够理解巴斯巴文的人,必然是蒙古的高级统治者,所以它最大的用处就在于传达密令。例如军事行动--蒙古统治者可以将写好的巴斯巴文命令交给汉族官员,这个汉族官员可以熟练的读出巴斯巴文,但不能了解其中的含义。同时将圣旨金牌一同交付,这名汉族官员到达军事部队,召集所有将领,当众宣读命令,并出示金牌。而能够理解这些话的蒙古官员,则可以轻易的了解最高命令,这样保护了军事秘密。”
“后来,这种文字曾经作为横跨欧亚的蒙古帝国全国采用,统一文字的书写方法。但这种文字也仅限于元朝高等阶级的人应用,并主要用作为汉字标音之用。在朱元璋灭掉大蒙古国,建立明朝以后,八思巴字还在北元通行过一段时期。但到了明末,中国境内的蒙古族人逐渐被境外其他蒙古人同化,重新采用蒙古文,后来还转教给了满洲人。现在我们看到的满文和蒙古文字从书写形式上看,还是相类似的。这种文字的人太少,最后几乎失传,到现在也只有极个别的文人学者可以读懂。”
听了向北寒的解释,几个人也就是听了个一知半解,没弄明白。
可向北寒知道,要想弄清楚这枚戒指究竟藏着什么样的谜底,就一定要求助与一位专门从事古文字研究的专家了。
此时,向北寒心里已经做了决定,一定要去一趟青海“仰华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