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肯定是疯了。
司清欢把自己关在工作间后，一遍一遍的想着。
晚上。
柯艾还在程靖川的家里，坐在沙发上悠闲的吃水果。
程靖川正在打电话。
“挨个起诉，一个都不放过，那些乱写新闻的媒体不是喜欢造谣，那就让他们付出造谣的代价！”
“什么不斤斤计较，让你去做就只管照做，我立刻就要看到效果！”
“新闻撤下了也不行，只要转发的媒体，通通写在起诉名单上，这件事没完！”
柯艾回头朝程靖川看了一眼。
程靖川挂断电话，烦躁的将手机丢在沙发上。
柯艾啃着苹果，疑惑的瞅着他“你嘛呢，闹腾什么呢，不就是一个新闻，有什么好闹腾的。”
“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在意你的这些新闻啊。”
“再说了，当初你的浪荡名声能散播的那么快，这些媒体无形中可是帮了不少忙。”
程靖川：“闭嘴。”
“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找的那些朋友都是什么狐朋狗友，什么照片都往外发，那是该发的！叫人过来玩你都不知道交代！”
话音刚落，玄关处忽然传来开门的声音。
屋里的两人同时朝玄关看过去。
司清欢开门进来，看到的就是两人直勾勾的目光。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程靖川，立即朝司清欢迎过去：“进……进来就行。”
司清欢一边换鞋一边道：“我就是来看看你酒醒了没，毕竟是邻居。”
她在嘴硬。
她也不知道她来干什么，反正回来后不想回自己的家，神使鬼差的就来开程靖川家的门。
密码还是之前的，她不确定程靖川换了没有，硬着头皮输的。
结果，密码还没换，她就这么进来了。
程靖川迎着司清欢往里面走。
柯艾看着程靖川“没出息”的样子，坐在沙发上别过头，叹了几声。
程靖川抄起抱枕砸向柯艾：“赶紧给我走。”
柯艾：“……”
“留下来吧，我等会儿煮热红酒，一起尝一尝。”司清欢看着正要起身的柯艾开口。
柯艾顿住起身的动作，朝程靖川看过去。
程靖川不说话。
柯艾顿时坐也不是，起也不是。
司清欢转身去厨房准备。
程靖川见司清欢走进厨房了，立即拿起抱枕再次砸向柯艾，用嘴型骂他：你待在这里干什么，赶紧滚！
柯艾摊了摊手：人家要我留下来一起喝热红酒的。
程靖川气得斜了柯艾一眼，只能起身去帮司清欢的忙。
香料水果都准备好后，司清欢让程靖川去她家里拿那瓶已经开过封的红酒。
程靖川乖乖的去了。
等到程靖川离开，司清欢从厨房走了出来。
来到柯艾身边，司清欢动作自然的往他放在茶几上的水杯里加了热水。
柯艾在玩手机，客气的道：“谢谢。”
司清欢施施然在沙发坐下：“不用谢。”
“所以……昨晚究竟是什么情况，你能不能跟我说说。”
听到这话，柯艾那浏览手机屏幕的眼珠子立即停止转动。
他还在想非让他留下干什么。
原来在这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