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欢回答：“对。”
程靖川的手指插进司清欢的长发中柔情抚摸，神情满是笑意。
司清欢：“笑什么。”
程靖川笑容温和的看着司清欢：“笑你凭什么觉得我是一个会玩感情的人。”
司清欢不说话了。
程靖川手上的动作愈加温柔：“宝贝，你也挺馋我身体的，不是吗？”
“……”
“回答我，是不是。”
“是。”
“那就坐上来。”
司清欢并没有动。
空旷寂寥的马路上，行驶的黑色豪车突然停下。
之后再次启动，没有丝毫留恋的离开。
司清欢站在路边，夜晚的冷风撩起她的长发，吹拂着她单薄的身形。
程靖川坐在车中，通过内后视镜看了几眼车后面的司清欢。
注视着风中司清欢的身影的时候，他眼中的情绪让人看不明白。
似一成不变的漠然，又似漠然中泛起的层层微小波澜。
两人就这样断了联系。
这天，程靖川出席了一个晚宴。
入场之前，程老夫人拄着鎏金拐杖，手指抚摸着拐杖顶上那颗硕大的蓝宝石，走到程靖川边上，开口低声嘱咐：“柳家的柳桂雯大小姐，贤惠名声在外，你多跟人家说说话，柯家的那个小女儿也……”
程靖川冷着脸打断，“你觉得喜欢，你自己去说话。”
说完，推开等待室的门，大步离开。
进入晚宴会场的时候，程靖川刚入场，就引起了整个会场的人的回头注视。
男人穿着黑色绒面西装，胸前点缀着一颗钻石胸针，身形挺拔，身材优越，一双长腿让人移不开目光。
“是程先生来了。”
“程家那个二十岁就被程家老夫人推到掌权人的位置上，短短几年就将程家管理的井井有条的那位吗？”
“是啊。小时候父亲去世，母亲跑了，程家那种复杂家庭里面，直系血缘就他一个独苗苗，程家老夫人稀罕得跟眼珠子似的，从小到大花重金在培养，能力在深市这一众富二代里是最出众的。”
“只可惜了……”
“可惜什么？”
“这几年也变成了个浪荡子了，跟柯家那个混在一起，天天出入那种乱七八糟的场合。”
“跟柯艾混在一起了？”
“谁说不是呢。”
“啧啧，那确实太浪荡了。”
柯艾一路走过来，一路听着各种低声议论，一双桃花眼溢满了笑走到程靖川身边。
“又在说我们俩呢，你说你跟我混在一起后，害我无妄遭了多少背后议论。”
程靖川斜了男人一眼：“你还怕这些。”
柯艾一脸悠闲：“那倒不怕，让他说去。”
“说起来，你装的挺厉害的，别说别人信，连我都快要相信你就是个来者不拒的浪荡子了。”
说到这，柯艾像是想到什么，眼里忽然浮现出晶亮的八卦光芒，压低声音试探开口：“那什么，我听说你前几天在酒吧亲了个女人，真的假的？”
程靖川仰头喝酒，不回答。
柯艾一看这表情，觉得更有意思了：“你还真亲人家了，活久见啊！”
“这么久都没见你来过一次真的，这次是要来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