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影响到成绩，拜拜了您内。”
是考试和成绩的事儿吗？
江清衍抵住门，打断了她要合门的动作，语气强硬，“我是说你！”
每次遇到点挫折只会慌慌张张闷头逃跑和冷处理吗？
就算她还是小孩，但也已经不再是没有家人的孤儿了。
“我？我好得很，没事儿。”宋绛笑了声，脸上的血色却是一点一点褪了个干净。
低头扯着把手想要关门，两人就僵持起来。
“没事就没事在你大爷，”江清衍凝神注视她发红的眸子，眸光凛然，“逃避能解决什么？”
“逃避？我他妈直面他了！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他就是为了做个了断，我也真的找到他了……”宋绛直直对着他怒声道，但她的嗓音渐渐颤抖，竟有些哽咽。
最后蛮力硬生生关上了门。砰的一声。
即使是想帮她解决，连问题出在哪里都不知道。
明明以为她已经慢慢走出来了。江清衍吃了灰，摇摇头有些懊恼，拂袖转身而去。
月考当天，宋绛果然准时到了，甚至嫣然笑着和他打招呼，江清衍便面色如常地回应。
要不是她的眼睛还是有些红，江清衍都要以为昨天的争锋是他做得一场梦了。
考试中，宋绛看着钢笔出神许久，最终还是换了一支笔做题才把卷子写完。
翌日，月考成绩出来，虽然还是受到影响，但也没有格外不尽人意。
而随着每夜噩梦席卷，宋绛的状态也越发差了，江清衍不忍，还是提出了老办法，陪她补习提高成绩，宋绛答应了。
“我先讲向量方法，在平面直角坐标系……小绛。”江清衍无奈地用笔尾戳了一下她的脸颊。
这已经是她今天第三次走神了。加上两次打盹，算是第五次。
“……啊。”宋绛揉揉发胀的太阳穴，带着歉意地扯了下嘴角。
脑袋越来越沉，宋绛用左手支着下巴勉强撑起来，然而困意再次袭来。
“好了，先睡一会儿，”江清衍长叹一声，给她一个安抚的温暖笑容，“没事的。”
宋绛眸光黯然晦涩，低头趴在桌面上，把脸埋进自己的臂弯。
大概是太疲倦了，一会儿就发出了闷闷的轻微鼾声。
江清衍低头开始刷题，也是心不在焉，正打算起身倒杯水，忽而听见身边传来细小的抽泣声。
她似乎还没醒，却好像在梦里看见了什么极为痛苦的事情，身体缩起来，呈紧绷的状态。
“小绛？”江清衍心有不忍，拍拍她颤抖的肩膀，轻声唤她。
然而听见这个称呼，宋绛仿佛更受刺激，猛地抬起头，大口大口呼吸。
一双生得极好看的眸子失了焦，朦朦胧胧地涌出清泪。
终于从刚才的噩梦中脱离出来，宋绛仍然气喘吁吁，茫然地抹了一把湿漉漉的脸，摸了一手泪。
反复确认几遍，宋绛抬起头面对江清衍，求证道：“我醒了。”
“那些都是梦而已。”江清衍的语气轻缓柔软，像是在哄小孩。
他握着小朋友冰凉的手，果然出了满掌心的冷汗，心疼地唤醒她，“清楚了吗？”
“那些也是真实发生的。”宋绛兀自呢喃了一句，脱了力一般靠着椅背。
江清衍攥紧她的手，眸光恳切，“听我说，你要倾诉出来，不想让我听可以约心理咨询，不想对着人也可以对着录音……”
“好，知道了，我告诉你。”宋绛垂眸，轻声道。
起码他是能信任的人。
“我是孤儿，作为一个出生没多久的小孩，被亲生父母嫌麻烦给抛弃了。那个人是我亲生父母的邻居，啧，看来畜生的朋友也是畜生。”宋绛的语气轻描淡写，好像在讲述一个和自己不相干的故事。
“他看我可怜就卖了房子把我抱回老家去收养了。诚然，那个人在最后暴露本性前对我挺好，除了过得有些贫穷，还是把我平平安安养大，我挺依赖他，那又怎样，他还是个禽兽。”宋绛摇摇头，眸心低垂。
江清衍耐心地听着，用大拇指磨蹭了一下她的手，给予安全感。
宋绛勾唇，继续娓娓道来：“后来我长大了，也没多大，他……起了邪念，我小时候也很机灵，没让这畜生得逞。”
还没开口说下一句，江清衍猛然沉默着站起来。
气压骤沉，宋绛愣了一下，强撑起笑脸调侃他，“不至于吧。”
至于。江清衍在心中回答，只是抬手掩住嘴唇，咬牙切齿，试图控制情绪，仿佛下一秒就要蹦出什么脏字，但也只是无法用语言代替的波动。
江清衍闭上眼，掩过戾气，极度的愤怒让心脏一阵阵发凉，又很快充血砰砰跳起来，他不说话，只是连周围的气温都好像骤降几度。
宋绛很少看他这样，蹙眉搓着手臂，“怎么反应比我还激烈，冷静冷静。”
压抑许久，江清衍才终于深吸一口气，漆黑的眸子沉了几分，“他在哪？”
“别抢答。后来嘛，他当然是开始嫌弃我，总之后来把我这个没有人要的小孩赶出去了。”宋绛冷笑，轻声道。
虽然宋绛为了追求简洁和速战速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