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慎伤了她几剑。”
说着,马元从身上取出阴风袋,抛与石矶,嘟囔道:“这个破风袋,还她便是!还请你别再难过,也莫再怪罪于我。”
孰料,石矶接过阴风袋,却是勃然大怒,厉声喝道:“好你个马元,杀人夺宝,还敢说她不是你杀的?”
马元越听越懵,忙反驳道:“我杀她干嘛?谁稀罕她那肚兜玩意,一股骚臭!”
“休要狡辩,放眼骷髅山,不待见她,又有能力杀她的,除你马元外,还能有谁!”
说罢,石矶不容分说,离了青鸾,直纵剑杀向马元。
马元直呼冤枉,可石矶已被气昏上头,哪容他解释。
不得已,马元只好硬着头皮,持剑招架。
而在他们打斗间,却有一人遮蔽气息,隐了身形,正悄然潜入马元洞府。
此人正是张若虚。
可摸索一圈后,除满地白骨尸骸,却不见半个值钱玩意。
张若虚颇感失望,便干脆一屁股坐了下来。
殊不知,他这一坐,竟恰好坐在石椅机关上。
一开始,张若虚还未察觉,直到他站起身来时,忽听得一声巨响,石椅竟缓缓分开,随后现出一盒,古朴漆红,正中绘有一金色佛像,与马元颇有几分相似。
张若虚大喜过望,忙环顾四周,确定马元未抽身返回后,直一剑砍在木盒铁锁上。
霎时,只见火花四射,那把铁锁铿然断开。
为防有机关暗器,张若虚稍微后退一步,再用长剑挑开木盒。
打开刹那,忽见盒中骤放光芒,刺眼异常。
与此同时,无数飞针自盒中暴射而出,密如细雨,令人猝不及防。
电光火石之间,张若虚急纵身后跃,同时袖袍一挥,遮住刺眼光芒,挡下大半飞针,再用手中之剑,击飞其余近身细针。
原来,早在开盒之前,张若虚便已穿上法袍,以防不备。
虽说此法袍残破不全,但也可避水火,而遮挡飞针,自是不在话下。
而此时,盒中之物也已光而不耀,安静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