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忽见张若虚现出身形,与王横对视一眼后,直一剑斩去。
“那是...雷霆之力?!”
坛上一道者惊呼,那一剑看似朴实无华,竟有闪电交织,难怪他能切掉星辰之力。
青衣道者见状,一手抚须,双眼微眯道:“有点意思。”
且说那一剑转瞬即至,王横眉头紧皱,正欲有所动作,却见白衣道者抬手一挥,一道光束后发先至,径直挡下那致命一剑,再一挥,便将张若虚瞬间击飞。
一旁赤发道人见状,甚为不解:“为何出手阻止?借那小儿之手,将其杀了,岂不刚好省得我们出手?”
白衣道人笑道:“我自有打算。”
“那其余三人呢?”
这时,青衣道人看向凌影,开口道:“他, 我要了。”
一手执拂尘的道人上前,指向白岩道:“那人,归我了。”
赤发道人愈发不解:“你们这是...意欲何为?”
三位道者相视一笑,道:
“好不容易来趟人间,就我等自己玩多无趣,何不找个好苗子培养,观道证道。”
“那我们比试比试,看谁选的苗子,成就更高,走得更远。”
“那便以十年为期,再决高低!”
说罢,三位道者身形一变,各化作一道长虹,分别遁入王横、凌影、白岩体内,眨眼消失不见。
随即,只见王横、凌影、白岩三人目露精光,身形一震,瞬间摆脱星辰之力束缚,同时修为大涨,似有无可匹敌之势。
赤发道人见状,岂甘落后,当即也化作一道长虹,直奔宁阙而去。
岂料,赤发道人刚一动身,却见一道长虹迅如奔雷,竟抢先一步遁入宁阙体内。
赤发道人猝不及防,忙调整方向,不曾想,却是一头撞进一老道身上。
正是托雷道人。
赤发道人顿时大惊,急欲离体飞去,不料却被一人轻轻一按,竟再也出不去,悔之不及。
且说王横、凌影、白岩三人被三位道者附体,满血复活,理应和睦相处,不料却是互生杀意,气氛剑拔弩张,必有一场恶战。
此情此景,也不知那几道者作何感想。
不过,虽说他们皆被附体,但思维心智却不受其控制。
此时,只听得白岩率先开口道:“凌影,我们恩怨容后再算,不如先联手,报一剑之仇!”
一时间,原本他们三人互为犄角之势,不觉已变成二对一。
王横见状,嘴角微翘,似是丝毫不惧。
“你们两个一起上?”
“怎么,怕了?”
王横一声轻笑,道:“我怕,我怕你们两个输了,颜面尽失,抑或...性命不保。”
“哦,那么自信?”白岩道:“我从不以多欺少,你是例外,足以自傲了!”
“与他费什么口舌,杀了便是!”
说罢,凌影再不废话,直提剑杀去。
“轰!”
而就在这时,忽听得一声震天巨响,瞬间吸引众人注意。
只见一道身影浑身黑气,冲天而起,径直飞至凌影身前,说出他快憋烂在心的一句话:
“凌影,你的对手,是我!”
此言一出,众皆愕然。
就连王横都不明所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请来的帮手。
白岩不解问道:“你们师出同门,大敌当前,不应一致对外,怎反还自相残杀?”
宁阙目不斜视,答非所问道:“这一战,我已等得太久,趁我还清醒,别让我失望!”
白岩还欲再言,却见宁阙双拳猛然一握,霎时释放一股极强气息,直接打断其话语,兼有威慑之意,只道:“可敢一战?”
凌影眼神一凛,道:“奉陪到底!”
说罢,凌影、宁阙各自爆发最强气息,齐飞身而起,手段尽出,直从地面打到天上,再从天上战至地下,所到之处,飞灰湮灭,日月无光。
王横收回视线,看向白岩道:“他们打得如此激烈,那我们...”
白岩接话道:“争取在他们结束之前,了结恩怨!”
“你如今少一人,可有胜算?”
“本还担心有人说我以多欺少,现在不会了。”
王横眉头微微一挑,道:“既如此,那可别怪我下手没轻重,旧怨加新仇。”
白岩冷笑道:“赢我再说!”
说罢,白岩再不废话,直冲杀上去。
不一时,王横与白岩便各展绝学,术法尽出,厮杀激烈,或彼此拳拳到肉,或剑剑出血,以伤换伤。
两处战斗,四人皆状态饱满,甚至犹胜之前,一时间,竟是难分胜负。
而此时,袁青衣、玉面罗刹皆有所恢复,不说回到全盛时期,至少也有十之六七。
托雷道人则不同,原本受损最重的他,此刻非但伤势痊愈,其气势,好似更胜从前。
玉面罗刹白眼一瞪,道:“臭老道,也不知走何狗屎运,竟能获得一星宿青睐,无异于白捡一份传承。”
托雷道人闻言,顿觉脑瓜嗡嗡作响,只听得赤发道人骂骂咧咧,哀怨不已:“若非一时失误,身不由己,谁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