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脚背上一个个红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知傅止什么毛病,像是一条狗似的,她不用仔细看都知他留下了什么,又留下了多少。
等初棠被傅止伺候舒服了轻哼一声,抬起脚在傅止胸口上踹了一脚。毫不客气地指使傅止,“我想吃东西。”
说来奇怪,她现在身子一点也不难受,反而爽快地很,像是泡在热烘烘的泉水中。至于那若有若无的酸软和因为双腿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导致的异样勉强不记。
初棠伸了伸腰,觉得自己可以再战几百回合。但瞧见傅止劲瘦的腰身时初棠摸了摸鼻尖,心想还是算了,吸干了人事小弄断了人腰可就大发了。初棠打死不承认是自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