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棠再醒来时红日西坠,半掩于朦胧众山间。初棠睡眼朦胧,她上半身伏在床榻边上的窗棱上,伸手去够了只开的正艳的花朵。将其放到鼻尖轻轻嗅了嗅。
吱呀——
初棠闻声回头,踏进屋内傅止脚步一顿。他定定的看着眼尾带着红晕和眸中氤氲着水汽的初棠,那张昳丽的巴掌大小脸上好似醉酒的红酡像是世间最艳丽的色彩。便是她唇边的花都黯淡三分。
初棠歪了歪头,半张脸枕着莹白如玉的小臂,其上细长的眉眼漂亮昳丽,那双眸中含着狡黠的光,随着吐息胸前薄薄的一层纱衣起起伏伏,内里的风光若隐若现。
“你打算一直站在那里吗?”她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密密沉沉的眼睫随之一动,好似沾上了些许水汽,瞧着妩媚动人。
一直站在这里?傅止目光落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喉结滚动,眸色渐深。
当然不。傅止抬脚欲动。
“等等,你就站在那里不要动。”初棠突然出声制止,被她捻在指尖的花点了点几步开外的傅止,初棠狐狸眼弯着月牙儿似的弧度,红唇轻起,“你想过来,可以。”
傅止收回脚,闻言当真不动。就背着手静静的站在那里,丝毫瞧不出受制于人。傅止那双黝黑的眸一眨不眨的对上初棠含着笑意的狐狸眼,等着她的下文。
初棠换了个姿势,半倚着窗棱,小腿舒展,圆润粉嫩的脚趾就展现在男人眼前。初棠察觉到傅止落在身上的目光,眸中笑意更甚,将人戏弄够了,这才道,“脱。”
字正腔圆,傅止绝对不会意会错初棠所表达的意思。
修长的指尖搭在了黑色腰封上,指尖一动,黑色劲装微敞,露出了洁白里衣。傅止动作不紧不慢,木头似的一个人在脱衣上耍起小手段愣是让初棠移不开眼。
面对傅止的撩拨和一闪而过的肉体,初棠深吸了一口气,指尖猝不及防传来的湿润唤回了她的神智。初棠垂眸,却见自己不知何时将手中的花朵捻的细碎,鲜红的汁水在洁白细腻的肌肤上分外显眼。
初棠欲收手,细瘦的手腕却仅被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锢在原地。初棠指尖下意识一缩,被不要脸的某人故技重施,不比白日,来自傅止齿间轻轻撕磨的滋味实在过于磨人。
偏生初棠生不起推开傅止的念头,既如此,初棠也懒得挣扎。她靠着窗棱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男色。她说什么傅止当真做了什么,分外实诚。
青天白日地该看的不该看的全看了个遍,这让初棠有一丝丝后悔,但不多。初棠恶劣曲起膝盖,用不轻不重的力道去打击傅止。
看着傅止猛然紧绷的肌肉,初棠很是愉悦的加重了力道。下一刻,耳边传来傅止似痛似爽的闷哼。傅止的反应极大程度的取悦了初棠,一时失了力道,这可就苦了傅止。
但傅止不是被拔光了牙磨去了凶性的狼,他舔去初棠指腹上的花汁,长眉如剑带着锋利的光,半垂着的眸危险而撩人。傅止第一次在初棠面前露出了凶狠,像是噬助的野兽,露出了死死压抑着的欲望。
来了,又是那种奇怪的感觉。初棠愈发不怕,反而跃跃欲试。胸腔内的心跳震耳欲聋,初棠猩红的舌尖舔过唇肉,彻底屈服于自己的欲望,渴望修行的欲望。
傅止猛地前压,将初棠的膝盖抵在两人之间的缝隙中。他手顺着初棠小腿优美的线条下滑,落在了那只手可握的足上。
你玩够了,该我了。
柔软与坚硬相触,一时难分胜负。不知名汁水以强硬的姿态闯入,柔软勉强占了上风。
乌黑的发交叠纠缠着散落,分不清彼此。
恶狼垂首,堪称贪婪的啃噬吮吸下去。一时辨不出那吐出的鼻息与唇部灼热的温度那个更为可怕,只是不管它们落在哪里,都会惹得人微微颤抖。
噬主的恶狼好似良心未泯,用着最为温和的手段和最为轻柔的抚摸。被恶狼迷了心智的主人渐渐迷失在这虚假且一触即碎的温柔乡内。
直至主人卸下防备敞开心房,露出最为内里的柔软,恶狼红着眼彻底撕下虚伪的假面。
隐忍的声音支离破碎,最后的声息也被失了人性的野兽夺去。
。
初棠忍无可忍,身后的木楞子实在硌人。她气恼地在傅止身上划了个口子,这个木头!
善解人意的傅止当即有了动作,小心轻柔的给初棠换了个姿势。
面对着外面群山的初棠,“......”禽兽!
可说什么也晚了,要怪就怪她这几日撩拨得狠了。初棠自是不能就这么算了,她怎么也要在其它地方找回本来。当即运功将傅止当作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炉鼎。
傅止动作有片刻停顿,随即不知出于何用意猛地加重了力道。许是惩罚许是报复她的不走心,可具体如何谁知道呢。
。
等初棠再脚尖触到实地时已是夜深,她舒展着因练功而酸软的身子,慢悠悠的将另一只脚移了下去,过程中还不忘给了坐在榻边穿着长靴的傅止。
后者手指一动,不废吹灰之力就将作乱的东西包在掌心,带着茧子的指腹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捻磨着初棠脚底的穴位。
初棠肩膀微垮,可目光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