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眼睁睁看着眼前的东西碎裂,指甲陷入掌心软肉内溢出腥甜的血液。站在不远处瞧着仙风道骨的两个中年男面面相觑,一时相顾无言。
瞧着较为年轻的男人有心开口,最后只是尴尬的舔了舔唇,不是他不想帮,谁不想挣钱,尤其是季宴礼这个主顾又格外大方。可是这不是他们想帮就能帮的。
这碎了就是碎了,无非就是两种可能,一是这小鬼魂飞魄散,至于第二种,两人觉得都不太可能。他们两个几十年才有这能力,要想破除背后人道行需高他们。那年纪可想而知,但这一想就不可能,一把年纪抢人老婆做什么?这不是不要脸嘛。就算是接了活,可这圈子里谁不知道谁,这不是自砸招牌?
“再找人。”季宴礼声音沙哑,显然不接受他养的小鬼就这么没了。
两人面露为难,也不生气季宴礼这么做。如果背后真有人那他们两个确实不够看,只是常人不知,现在圈子势微,哪里还有什么人。
......
两人口中不要脸的江来怕是怎么也想不出自己斩断的红丝是现代人,饶是知道怕是也不会在意。怎么说也是小鬼自己扒上来的,是个男人都不能将云幼安推出去。
这几日江来十几年所学尽数用在了云幼安身上,使得那随时都能破碎的魂体凝实些许。江来也趁机将那看不顺眼的嫁衣给云幼安换了下来。江来虽没有正经工作,却是不差钱,十几年无意攒下来的钱在自从有了云幼安之后就自动变成了老婆本。
深色系床单上云幼安仰躺在上面,细瘦苍白的手中把玩着大自己一倍的大掌。云幼安两眼放空,目无焦距,指尖无意识的在江来掌心画着圈。
江来凑近她,诱哄道,“换一身衣服?我记得我给你买了一件乳白色睡裙?”江光眸子微动,将云幼安从上到脚尽收眼底。
在他有意干涉下,云幼安今日穿了一件酒红色裙子,只是云幼安接受度有限,上面并不是吊带,而是蕾丝高领,透过黑色蕾丝隐约可见那诱人的锁骨。布料软滑,垂落在深色系单子上,将那凹凸有致的身子展现的淋漓尽致。
江来对此怎么看都看不够。几日前,小鬼在他滋补下勉强能脱离那副凄惨的模样。饶是江来再不喜欢云幼安的嫁衣,也不得不承认那身够漂亮,也配得上云幼安。本以为那便够绝色,等他因为吃醋而给人换上现代衣物时,他便知道自己无知了。短短几日,江来对变装游戏已经上瘾。
仰躺着的云幼安听见这话面色有稍许不自然,她忍不住动了动身子,想逃离江来霸道的怀抱。只是眼珠子还没转一圈,江来就像察觉她的意图似的,钢铁般的大手将她给捞了回去。
“你别...”云幼安腮边的肉紧贴着江来胸前的肌肉,她甚至能听到那有力的心跳声。云幼安蹙眉,真是的,不管她怎么说,江来就是不穿衣服。
和记忆里的那一世相差实在是大,但碍于记忆有损云幼安又不知道差在哪里。云幼安有时都禁不住怀疑眼前这人是不是江郎,有没有可能她真认错了,再或者...她那些记忆又是真的吗?云幼安禁不住走神,也不知江来是有意还是无心,他一动云幼安唇肉擦过江来滚烫的肌肤。
云幼安忍了又忍,心中升起一丝无奈。觉得经过这几日相处,自己与以往性子也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尤其是今个,她睡饱吃足再被江来这么好一通磨,云幼安只觉得自己指尖有些痒了。她总想做些什么,可怎么也不得章法。
江来不依不饶,他是吃准了云幼安的性子,低头在云幼安眉心落下一个吻。这还没完,顺着鼻梁慢慢往下,力道有轻有重,可苦了云幼安。快乐并痛苦着,事实上,云幼安已经如此忍受江来好几日了。
云幼安才醒那会儿没什么力气,几乎是被江来压着肆意欺负。等她有了精神,却也晚了,根本生不起反抗的心思。即便是被欺负的狠了,她的推拒更像是小两口的情趣。
“唔!”云幼安下唇肉猝不及防挨了一口,她发出一声急促的闷哼,细细小小的声音带着别样的蛊惑。让不做人的江来寿性大发,恨不得此刻将她就地正法。
“走神?想什么呢?跟我讲讲。”江来嘴角勾着恶劣的弧度,在白光下显得森白的牙齿有一下没一下的碾磨撕扯。手也不老实的往下走,掐住了云幼安不停扭动的细腰。
一层软布根本不抵用,被季宴礼指腹摩挲腰间软肉,那滚烫的温度让云幼安软了腰肢。她一时不知道是软布粗糙还是江来指腹上的茧子作祟。
云幼安忍无可忍,指尖掐上了江来。这一下茅塞顿开,云幼安眼前豁然开朗,像是找到了丢失已久的东西,云幼安一时也顾不得去想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
她细白的指尖专挑江来柔软的地方掐,可江来却不知是什么做的,她掐的地方都是硬邦邦的,使出吃奶的劲头都奈何不得江来,反而自己这个小鬼觉得指尖生疼。和那谁...云幼安蹙眉,灵光一闪,却没抓住那尾巴。
想了想也没发现哪里不对。云幼安推又推不动,掐也掐不住,跑也跑不了,在江来身下累的气喘吁吁。
江来早在云幼安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时就已经忍不住了,贴在云幼安耳边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