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自在按照既定的规划好的路线,小心翼翼地手脚并用,衣服磨破了,手掌也磨破了。屏心静气地一步一步的往下爬了四五十米,找了个能靠着岩壁将双脚能踏实的地方,稍事休息以恢复体力,并转头往下观察一下,发现只剩十多米就可以到峡谷底了!长松了一口气,心想还是命不该绝的,这下子没问题了,赶紧下去吧。
然后他轻快地往下继续缓缓爬降,没几下后,乐极生悲了!一脚没踏实来了个空中飞人……
好在下面有一层厚厚的松叶缓解了一些力道,十多米的高空没让他摔死。不过双腿好像又摔骨裂了!
痛得他呲牙咧嘴的只能躺在松叶上,怒火中烧!他大爷的,这是在捉弄老子呢,刚刚养好伤,刚刚才一身不痛了……
好在身负神技又久病成医,知道怎样给自己疗伤了。没说的,昨天的疗伤过程再来一遍吧,能量不够也没说的,管他附近是什么动物,只要是那种活跃的动物就先借借它们的精气神吧,老子如此倒霉,它们还想好?
终于花费很久的时间将伤疗好了,身体也再次虚弱不堪,却也成功的将吸收动物能量的副作用去掉绝大部分。也就不想再吸收动物能量去恢复体力了,因为那身体很多不由自主的诡异的冲动动作,实在让人非常难受的,关键还让人恶心……
峡谷里倒也土地肥沃,植被茂盛,怪不得小动物很多。得益于小时候是个山里娃,对山里植物还是比较了解的,于是挣扎着采集了些野果先将就着果腹。然后来到峡谷中间的大水潭边,扒光一身洗了个干净,好在这四月底的天气虽然还很有些凉,潭水也更凉,但穿越的这具年轻身体就是好,压根就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谭水很是清澈,浅处一眼见底,深处应该很深,反正是从一米到五米米深的地方都可以见底,可很多地方根本就看不到底,那就不知道多深了!
谭中水很清,鱼儿却也不少,自由自在的。估计这潭中的鱼,是除了鸟儿来叨走一些外,这荒无人烟的地方,鱼儿就没有其他的天敌的原因吧,杨自在不由如此想道。
水太清了,尽管鱼儿不少,多次想方设法的尝试下来,一条鱼也没捕到。杨自在只能另想办法了:艰难的拆了根大小长短合适的树枝,用崖壁下找到的有些锋利的石块,将树枝一头削尖;再采一些野果,带着重新来到潭边水浅处;然后将野果捏烂扔在浅水中;然后自己像个木头似的,手持树枝立伫立在一旁。
或许是水清鱼多,所以鱼的食物比较难得吧,不一会就有些小鱼来觅食,杨自在一动不动的站着等着,一会果然有大鱼小心翼翼的,远远地试探着来了,杨自在还是一动不动的耐心等待着,没多会就有大鱼来争抢食物或是意图捕食小鱼了。
杨自在终于用极大的耐心等到了一个极佳的时机,一杆使劲急速下去,将一条三四斤的鲢鱼钉在水底。
峡谷里有松针树叶树枝,可就是没火啊。没法子,杨自在又只能努力的回忆:小学课本里,那些老祖宗燧木取火的内容。可实在想不起来多少!只能凭想象得出结论:干木;钻木发热;热量燃烧易燃细干柴产生明火;小心保护那点明火火种引燃松针类易燃物;再引燃树枝形成火堆。
想好了就先赶紧准备,准备好了就不断尝试,终于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生好了一个火堆。再用锋利的石块将鱼剖好洗净,穿在树枝上耐心翻滚着烤熟。
也许是太饿了,三四斤什么调料也没有的鱼,让杨自在吃得一点不剩,还意犹未尽的似乎是无上美味一般。
吃完后天色已晚,于是他便多检了很多树枝让火堆烧旺,又搞了许多干树叶在地上满埔一层。就这样先幕天席地的啥也不管了,先好好的睡一觉——算起来他都快两天没合眼了。
除了中途醒来添两次柴,他也算是一夜好眠。第二天早上又熟门熟路的弄了两条大鱼,烤一条吃了后。杨自在打着饱嗝开始寻找峡谷的出路
峡谷不算大,却也并不小。杨自在将这峡谷沿着四周崖壁,深一脚浅一脚的整整走了一圈,才知道什么叫绝望!
严格来说,这个地方就不算是峡谷。应该是个类似于天池一样的地形,却比天池更糟糕!四周都是峭壁,根本就没有路通向外面!
这地形怎么说?反正就是四周百多米的峭壁,围了个纵向最长得有五千米的样子,横向最宽一千二三百米的样子的平地,最中间一个约二十亩水面的水潭。
就是这么个与世隔绝的鬼地方!这他大爷的,这,这不是天生关犯人的地方么?杨自在摊坐在地,欲哭无泪的觉得:看来他的余生只能在此作一野人了……
不死心的他又仔细地再转了一圈,连崖壁上可以够着的大小二十多处山洞与裂缝,都仔细察看了一遍。于是,他终于可以让自己筋疲力竭的垂头丧气了……
尽管心情不好,但他一天下来,加起来也行走了二三十公里的不是路的路,身体消耗也着实不浅。烤了条五六斤的大鱼,居然吃得干干净净。
生了个火堆就睡着了。不过,没过几小时起来添柴后,就再也睡不着了,郁闷啊。
既然这样的晚上什么也干不了又睡不着,自然就开始胡思乱想了: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