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牙齿,笑声却不出口,点点头冲我挥挥手说:“行了,先出去吧,我这空间里呆久了会窒息的。”
我有一种刑满释放之感的跃起来,忘了这里没有重力,我几乎要窜到顶,赶紧护住脑袋,手脚并用的想再划下去去拿披风。
我仿佛听到了某人的闷笑。
“你先出去等着,我要换下衣服。”他说。
“哦。”我扶着一侧的箱子,尽量淑女的划到了光门口,向外一探身,一股向下的吸力就把我牵引的落到地上。
脚腕一阵刺痛。。。
我歪坐在一旁的单人床上。抬头四下观瞧,这才发现这里是一间十分狭小的卧室,整个房间只有一张床。床前有不到一平米的空间后就是一扇木门。屋顶很高,床后的墙壁差不多三米高的地方有一孔小圆窗,微弱的光线就是从那里投射进来的。
床上的床单无法辨别是什么颜色,因为十分脏旧,还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我赶紧单腿站了起来。
四周的墙壁上人高的位置用刀或是笔写着或画着什么,一眼看去最显眼的就是许多圆圈,里面用数字写着几区,里面还有一些文字,类如:商业、农业、门比较多……还有许多鞋印之类。
没想到这里气温很高,不用披披风不说,我身上的红色加绒卫衣也显得厚重起来。
我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空间里的人出来。
他又是一脸诧异的看着我。然后笑了,昏暗的光线下只看得清他眼中的亮点和一口白牙,“你竟然还在!”
我有些懵。
他两手都伸出大拇指和拇指,像框相框一样,在四方的光门上一贴,光门就随着他的手缩小到不见。
他看到我一脸新奇的模样,又问:“没见过?”
狭小的空间里站两个人,他一说话,我就觉一股气息喷在我脸上,我躲闪他的目光,闭嘴低头没吭声。
心里动摇,一时间身体平衡也没把握好,我摇晃两下,赶紧伸出一根手指戳到一侧的墙面上站稳。
他才发现我是单腿立着,有些费力的弯腰往下看,问我:“脚受伤了?”
我犹豫着还是点了点头。
“怪不得赖上我了。”他说着就蹲下身去。
我往后跳了跳,瞪大眼睛看他后脑勺,心里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谁要赖上你?
“坐下,都肿了这么高了。”他说。
我嫌弃的看了看身后的床,灵机一动把披风放上去,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披风上。年头久的木床嘎吱一声,回荡在狭小的房间里显得巨响。我一阵尴尬,他倒是没什么反应。
“你这鞋子真不赖。”他帮我把鞋脱了,说。
我疼的呲牙咧嘴。
“嗯,抹的是好药,好好休息些日子就好了。”他站起来,看了看我,说:“1区气温比较高,要不你也进去换身衣服吧。”他此时已经换了轻薄的酱色小衫,裤子鞋子也换了。说这话时又把空间门撑起来。
见我犹豫,他说:“还有你这身太打眼了,容易被人盯上。”
我只好乖乖的起身进了空间。边挑衣服边嘀咕,总觉得我好想不经意间错过了什么?!
“喂!你快点儿,我的房间快到时间了!”
听到外面的声音,我加快了挑衣服的速度。
但,从一堆男人的脏衣服里挑一件合心意的衣服真是太难了!
挑着挑着,就听见外面有人来催退房,之后光门就关上了,这位副团长应该是离开了房间,一路上还小声唠叨着:“女人真是麻烦啊。”
我气鼓鼓的挑了件米色、看上去最干净的套头衫穿上,感觉太肥大了,就从一条裤子上抽出一条细皮带在腰间系好。此时无比感激二姨当初让我穿了秋裤。这条秋裤原本是我天热时买的打底裤,我把外面的加绒牛仔裤一脱,正好。
至于鞋子就没办法了,这里没有我的尺码,而且我怕那厮有脚气,还是穿了我自己的雪地靴。
“喂——放我出去。”我在里面喊。他没回应我就又喊了几遍。
“行了行了,我听见了!”他不耐烦的回答我,“我总要找个人少的地方把你放出来吧!”
我乖乖住嘴。不一会光门就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