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情之请,也可能是我高攀了,但这件事对我真的很重要,重要性甚至超出我的生命,所以我必须要讲!”
陈长安一笑:“熊总请说。”
“我有一个儿子,我想让他拜入你的门下,当你的徒弟!”
熊跃文喊了一声:“霸儿,进来!”
门开了,从外面走进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少年。
这少年看年纪也就十八九岁左右,身高都快到两米了,长的又黑又壮,比岳起刚还要猛一头。
“陈先生,他就是我儿子,熊霸。”
“霸儿,快给陈先生磕头。”
熊霸跪在地上,砰砰砰砰磕头,额头都磕破了也不停。
“停下,停下,停下!”
不管陈长安怎么叫,熊霸就是不停。
熊跃文开口:“霸儿,停下。”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熊跃文上前搀扶,将他拽起,再看熊霸,额头都磕破了,磕肿了,血都流出来了。
“荷荷荷荷荷荷——”熊霸咧嘴冲着陈长安傻笑。
熊跃文冲着陈长安苦笑:“这就是我儿熊霸,天生痴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