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脖子一梗,“你这话问得稀奇,当然是谁有理,我站谁那头了。”
“那你这是要和你姐闹掰啊?”那人又问。
秦京茹笑了笑,“我家许大茂也没做错啊,这年头说实话都不能说,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这要搁在几年前,都得开全院大会批评她,也就是现在院里没人管事儿了。”
秦京茹说完,一旁的女人们都表示赞同。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了一会儿,就见杨智新走了过来。
杨智新手里拿着不少调味品,他准备做拿手的酱料。
把酱料做好了以后,明天做菜才方便。
还有些卤菜今晚上就得做上,做完后放酱汁里腌一天。
明儿上桌前煮热了再捞出来切片,那滋味儿才足呢。
还有一些该切片的蔬菜肉类,杨智新也提前准备上了。
院子里飘出阵阵香味儿,惹得前院后院的人都过来看。
当看到杨智新把猪头放进卤味大锅的时候,大家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明儿酒席上,应该有一道凉拌卤猪头肉。
还有那整鸡整鸭,都已经拔了毛,在处理中了。
鸭肉老,用来炖汤。
鸡肉嫩,用来爆炒。
还有阎埠贵带着儿子们抓了送来的大鲤鱼,现在也开膛破肚腌上了。
阎埠贵这次是真敞亮,二十多条大鲤鱼,拿来的时候眉头都没皱一下。
不过,送了鱼,就不送红包了。
阎埠贵再敞亮,始终还是原来的配方,原来的三大爷!
明儿这些鱼裹上面粉一炸,再配上杨智新刚研制出来的红烧酱汁,一道红烧鲤鱼,保证香死人。
林阳家门口一阵热闹。
林阳也没闲着。
屋里的陈设都变了,变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床单被褥也换了新的。
窗户上也贴上了囍字儿。
这还是二大妈带着儿媳妇剪的呢。
甭管平常有什么恩怨,在这种大事儿上,一般没人找事儿。
谁要在这种场合找事儿,那那户人家就得做好被全院孤立的打算。
今晚林阳不能睡新房了,只能在书房上下铺将就一下。
当然了书房的上下铺也换了干净的床单被褥。
新媳妇进门,家里就得干干净净的。
另一边的江家也是一样。
家里张灯结彩,除了没准备酒宴和新房,其他都准备上了。
明天人来结婚的时候,得先在江可妍家吃一顿饭。
林阳和江可妍还得给长辈磕头,磕完头要给改口红包。
按理来说不用这么麻烦。
可是林阳不想让江可妍有遗憾,所以只要是他能想到的规矩,他都打算带江可妍走一遍。
至于婚纱照,之前就去拍过了,拍得比较简单。
两人都穿得比较普通,只是江可妍穿了一件红色的毛衣。
林阳打算等以后有条件了,带江可妍去港岛玩一趟,到时候再补拍婚纱照。
他想和江可妍一起做的事儿太多太多,他都写在清单上了,以后一件件儿做。
此刻,江家人也在择菜。
虽然不用摆宴席,但也是得做一桌的。
所以江可妍的妈妈没闲着,拉着江可欣一起忙活。
至于江可妍,已经在屋里试衣服了。
她也买了红色的头花,穿的红色的呢子外套,脚上还有一双朱红色的皮鞋。
本来是想买一双大红色的。
张为民骑着车跑了半个城,也没买到大红色,最后只能委屈用朱红色。
“可妍啊,你到了林家,要是那小子欺负你,你得告诉爸,他要敢对你不好,爸……呜呜呜……”老江话没说完,就开始哭。
他实在舍不得啊。
之前嫁江可欣的时候,因为张家就住隔壁,老江也没太大感触。
总感觉大女儿就是换了个屋子住一样。
嫁人了,好像又没嫁。
但江可妍就不一样了。
她要去的地方,可是两条胡同外啊!
隔了两条胡同,以后他想看看女儿,还得花十分钟走过去,想想就难受。
一旁的江母白了丈夫一眼。
“哭吧,今晚赶紧哭完,明儿人林家来接人,你再这样哭,能让人笑话一辈子。”
老江委屈巴巴地拉着女儿的手,“这是我的小棉袄啊,要被林阳那小兔崽子穿走了,我心里不得劲儿。”
“那你咋不说人小林给你拿茅台,拿各种吃的,逢年过节人还给你红包呢,谁家女婿这样?咱家可妍不是嫁出去了,是给你拐回来一件皮大衣!”江母说道。
老江点点头,“你说得也有道理,那小子确实会做人。”
……
第二天一早天没亮,林阳就起床了。
今儿他结婚,兴奋得一晚上没睡着。
早起第一件事,林阳就是出门让舅舅去睡觉,换林国栋出来继续守着。
院里摆了这么多菜和肉,肯定得有人守着。
昨晚上林国栋带着家里的小狗子们守了上半夜,下半夜是杨智新守着。
林阳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