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贾张氏就回来了,见秦淮茹在她屋里等着,贾张氏转头就把门给关上了。
贾张氏屋里就一张九十公分的小床,一个窄窄的床头柜。
靠窗户和门这边,靠墙摆了一张,边长九十厘米的方桌。
窗户下头还摆着俩木箱子,里边是贾张氏的衣服和私人物品。
然后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这就是贾张氏一个人的家。
比起在贾家的生活条件,贾张氏更喜欢这儿。
在这儿,她愿意坐着就坐着,愿意躺着就躺着,谁也不能说她半句。
唯独让人难受的是,冬天冷了点儿。
傻柱倒是给她弄了一小炉子。
但始终没有在贾家睡的炕舒服。
说起来,这整个院里,也就贾家屋里有炕,别的人家清一色放的都是床。
“你不在家里,过来干什么?”贾张氏把门关上。
“妈,我这两天眼皮一直跳,我觉得要出事儿,这院里气氛古怪得很啊,连傻柱这么笨的人,都觉得不对劲了。
你说会不会是咱们的事儿败露了,被人知道了。
所以院里人都在背后指指点点,就是不和咱们明说?”秦淮茹说道。
“能有什么不对劲的,咱们的事儿这么隐秘,谁能知道?”贾张氏觉得秦淮茹就是杞人忧天。
没想到秦淮茹脸色变了变,“妈,之前小当回家和我撞了一下,枕头掉出来,被她看见了。”
“啊?那她没告诉姓林的吧?”贾张氏也紧张起来。
在贾张氏看来,小当和家里人不亲,和林阳倒是比较亲。
如果小当知道这事儿了,那她肯定会告诉林阳。
却见秦淮茹摇了摇头。
“她答应我了,她不会说的,我让她这些日子都别来院里,她根本就没机会说。”秦淮茹说道。
“对,先别让她回来,这事儿得早点定下日子,不能再耽搁了。”贾张氏说道。
“我知道,我倒是想早点把这枕头取下来,但没机会啊。
今儿我观察了一天,杨智新要么在后院屋里待着,要么就上林家正屋里做饭,压根就不在院里停留,我也没机会啊。”秦淮茹解释。
“杨智新不行,林阳行吧,外甥闯祸,舅舅赔偿,很正常。”贾张氏又说道。
“他?更别提了,我这胳膊腿儿哪有他灵活,就怕我刚走到他十步外,他就一溜烟跑了,油滑得跟泥鳅似的。”秦淮茹叹气。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回头你真生一个啊?”贾张氏皱眉。
“妈……您说这个有什么意思?”秦淮茹一脸着急。
“知道急还不想办法?一堆借口!”贾张氏骂道。
秦淮茹不敢说话。
“我明儿休息,我在院里帮你找机会。”贾张氏拍着胸脯说道。
“妈,有你可真是太好了。”秦淮茹眼泪汪汪地说道。
“你知道就好,我答应你嫁给傻柱,你这辈子都得孝顺我对我好,要不我可不依你。”贾张氏又说道。
秦淮茹点点头,“我知道,您放心。”
婆媳俩聊完后,这边傻柱和易中海也吃完了。
当晚一夜无话。
秦淮茹依旧和婆婆挤在九十公分宽的床上。
第二天一早,贾张氏就假模假式地晃到林阳身边。
“忙着呢?你家剩下的木料……”
贾张氏没说完,林阳就打断,“哦卖了,卖给三大爷家了,你要啊?你要你早点说啊,只要出价合理,我都能接受。”
贾张氏脸色难看。
一点破木头还卖,真是掉钱眼儿里了。
她是想要木头来着,不过这也不是最主要的。
想到这里,她话锋一转。
“你舅舅在家吗?”
“你找他有事儿啊?你家傻柱不就是厨子吗?找我舅舅有何贵干?”林阳又问。
“嘿……没事儿我不能找他唠唠嗑啊?”贾张氏撇嘴。
“你?找他?不合适吧!”林阳满脸嫌弃。
“我怎么就不能找他啊。”贾张氏不满。
“那你找去吧,他要能理你,我跟你姓。”林阳冷笑。
贾张氏撇撇嘴,转身就往后院走。
结果敲了半天们,杨智新答应是答应了,就是不开门。
气得贾张氏一跺脚,回家生闷气去了。
“这舅甥俩都一样,一肚子心眼儿,怎么叫都不出来!”贾张氏没好气地说道。
秦淮茹赶紧给她顺顺气。
“妈,实在不行,就等林阳结婚那天吧,那天人多眼杂的,我过去也方便,到时候他们家想躲也躲不掉。”秦淮茹说道。
贾张氏点点头,“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你随时准备一下,妈给你寻摸一个猪尿泡去。”
秦淮茹嗯了一声,“妈,你仔细点,别被人看到了。”
“知道了,你用的时候才要仔细点,被人发现咱们都完蛋。”
婆媳俩商量完细节后,贾张氏就出门了。
第二天,林阳的棚子搭完了。
炒大锅菜的炉子和锅具陆续进场,就搭在棚子外边的空地上。
至于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