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偷,我……”
“麻杆儿”还要申辩,礼帽男不耐地挥了挥手。
那二人揪下“麻杆儿”,径直奔海边走去。
“别呀,我没偷,饶命呀,救命呀!”
“麻杆儿”眼见求饶没用,直接呼救起来。
“刷刷刷”,远处有手电光扫来。
“大哥,那边有人,要不再晚点?”短发男急忙低声呼叫对讲。
“好吧,那就等到后半夜。”
礼帽男发话,沉海一事暂时搁置,“麻杆儿”被带到了一个铁皮房子里。
那四人去旁边屋子吃喝去了,只留“麻杆儿”一个人在屋里。
老子得跑呀!
“麻杆儿”打定了主意,趁那些人喝得兴头正高时,在床腿上磨断麻绳,从窗户破洞逃了出去。
赶巧的是,中途还见到了自己的车辆。
“麻杆儿”犹如困龙入海,激动得开着汽车到了安全所在,流着泪感叹“死里逃生”。
可“麻杆儿”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是那些人故意为之,否则后面就不好演了。他前脚一走,那些人就摘掉了礼帽和仿真面具,还把他交代的片断发到了一个邮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