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庄小月才能想得出来。
“都知道她是找借口呢,那也把生哥儿气坏了,后边还当着生哥儿的面上他眼药呢,好在重山没理会她。”这不高明的眼药,也就庄柱生没看出来了。
“她也就那点伎俩吧,哭两声装装可怜,就觉着人都会让着她,要我看二伯是她爹,都挺烦她这副做派的。”还是昨晚听了二伯说的一些猜出来的。
对庄小月这个女儿吧,说不疼那也是不可能的,再怎么埋汰那也是自己的亲闺女吧,只是人歪成这样,也是很痛心吧。
“我看啊二伯的家事都快被嫂嫂探听清楚了。”庄静笑着打趣方氏。
“我又不是特意听的,你也知道堂屋里说话声大些,院里都能听着,我哪儿就是故意的,行了不同你说了,你让妹夫注意点就行了,我得回地里了。”
该说的说了,八卦也闲谈完了,方氏这小半会的假也该结束了,再聊下去庄母估计要亲自来抓人了。
知道地里忙,庄静也不好留她,客套两句就把人送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