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等,最终却只等来了长子的回归,连女儿都没见着。
又听过沈峤传来的话,差点当场去世。
尽管很想直接率兵攻入皇宫,却惮于浣月宗的势力,不敢轻举妄动。
想了又想,最终什么也没做,遵照指示引兵退去。
而宇文赟不愧是不按正常套路出牌的皇帝,他在宫变中受惊不浅,同时也明白了自己几斤几两。
心知若非晏无师前来救驾,自己现在有没有命在还要另说。
他也由此反思自己先前的所作所为,与普六茹丽华和好。
可与寻常人不同的是,他并没有洗心革面、励精图治,而是彻底自暴自弃,放飞自我。
将国政交由朝臣们打理,对普六茹坚这种险些要了自己性命的人也视而不见,只整日避居深宫,和妃嫔宫女们玩乐。
所作所为比即位之初还要荒唐不羁,放任自流。
朝堂就这样维持着诡异而微妙的平衡,谁也不知日后会发生何事,将这块朦胧轻薄的面纱扯下,露出内里真容。
而在江湖之上,同样风起云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