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常人那般立竿见影,此其二也。”
听他如此一说,在场众人的心都凉了下去。
晏无师犹不甘心:“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
医师:“之才兄于我有恩,在下自然尽心竭力。我开一副药,每日给徐娘子喝着,再用真气为其调理,应该有用。”
晏无师又追问:“那她多久能够醒来呢?”
医师长叹一声:“这个很难说,也许一年,也许十年,也许…唉……”
这名医师的医术仅次于徐之才和徐容,若连他都这样说,那么徐容的伤情着实不轻,唯有听天由命了。
开药后医师告辞,屋内只剩晏无师、广陵散两人。
隔着重重帘幕,广陵散注视榻上之人半晌。
晏无师想说点什么,他打断道:“沐青已与我说过,你不必再多言。”
又深深吸了几口气,仿佛在极力压制什么。
“跟我出来。”
语气虽平静,声线却不知为何颤了几颤。
晏无师未做他想,缀在他身后出了屋。
两人出门下阶,直至走到庄外,广陵散方才停下。
未及说话,他便猛一转身,一拳向晏无师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