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答应了!”
白茸、元秀秀闻言俱是一惊。
元秀秀不好开口,白茸便劝道:“义父,你不是已经拒绝突厥了吗?怎么忽然又……”
桑景行指着脸上被方清玄打出的青紫道:“为什么?看看…这就是原因!”
白茸仍想他收回成命:“可浣月宗出事,于我们并无好处呀!”
桑景行冷哼:“为父知道你的心思,放心,我不会亲自参与。”
“义父的意思是?”
“不过是教训他一顿,并不要他性命。故而突厥此次的邀请…由你代替本座参加。”
桑景行愤愤回房之后,白茸瞧着元秀秀道:“宗主,你可有什么办法?”
元秀秀掩下心绪,平静道:“我想一想,你先去完成任务吧。”
白茸遂福了福身,往突厥信使那边去了。
等人都走尽,元秀秀的面上浮现出忧色。
据她近日所了解到的消息、从突厥来使口中获知的讯息,事情似乎已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刚至日月山下,却瞧见晏无师大弟子边沿梅的身影。
问明来意后,她并没有多想。